他母親柒悅把所有自殺的方法都試過了。
他恐懼自殺這兩個字,也憎恨……
溫陽握住段墨寒的手,握住的那一剎那他才注意到段墨寒在發抖,他有些詫異地鬆開手,「段少爺,你究竟要幹什麼?我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吧。」
段墨寒看向被溫陽碰過的手,諷刺地說:「求你了,放過我吧,除了這兩句話你還會說什麼?」
「我……」
溫陽被堵得啞口無言,他和段墨寒之間的對話好像總是他在道歉,但這能怪他嗎?
溫陽苦澀地垂下頭,沉默了許久,他問:「段墨寒,我連自己的生死都決定不了了嗎?」
段墨寒冷諷地勾起嘴角,「一會兒你就知道你能不能決定了。」
溫陽沒再說什麼,他知道今天這頓懲罰他是逃不過了……
半小時後,車在星宇會所停下,泊車員上前打開車門,看到是段墨寒,開心地揚起笑臉,「段少爺,歡迎您來星宇會所。」
段墨寒冷著臉下了車,溫陽跟在後面,會所內部裝修華麗,前台後面是一面翡翠綠琉璃背景牆,大理石瓷磚乾淨的能滑倒蒼蠅,走廊牆壁上掛著名家的畫。
接到泊車員電話的會所經理,腳底抹油地來到前台接段墨寒,「段少爺,我馬上讓人給您準備酒水,有任何需要儘快和我說。」
段墨寒冷聲說:「今天調教室有人嗎?」
經理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溫陽,趕緊點了點頭,「有的,凌少爺帶了一個很漂亮的小奴隸,已經在上面玩了一個小時了。」
溫陽再傻也知道調教和奴隸是什麼意思,他驚恐地抓住段墨寒的手臂,「段墨寒,你究竟想幹什麼?」
段墨寒捏住溫陽的下巴,桃花眼裡映射出溫陽那張慌張無措的臉,冰冷地說:「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玩具。」
「我不要去!」
溫陽轉身想往外跑,段墨寒抓住他的手,拉著他往二樓走。
「放開我!」
溫陽去扒段墨寒的手,段墨寒的手就像是手銬一般紋絲不動,無論他怎麼的掙扎吶喊,段墨寒都沒有停下腳步。
經理叫了兩個保鏢過來,保鏢扣住溫陽的肩膀,讓溫陽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溫陽哭著看向段墨寒的背影,「段墨寒,我求你了。」
段墨寒拿起經理放在胸前口袋裡的手帕,扣住溫陽的下巴,把手帕塞進到了溫陽的嘴裡,「你吵到我了,安靜點兒。」
溫陽痛苦地搖著頭,眼中滿是乞求和無助,段墨寒卻和看不見一般冷漠地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