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演戲的保鏢都快嚇尿了,他按照段墨寒吩咐的,把掛在腰間的帶著倒刺的皮鞭拿了出來,「溫少爺,你每次教訓他,都是拿這鞭子打他,我給您帶來了。」
溫陽骨子裡是善良的,看到鞭子他本能的有些抗拒,但想到段墨寒是他的仇人,他便接受了。
溫陽下了床,拿起鞭子,朝著段墨寒的後背用力地打了兩鞭子,段墨寒外面的黑色西裝外套被抽出了兩道口子,鮮血浸濕了白襯衫。
「嗯——」
段墨寒疼得咬緊了牙,散落在額間的發被冷汗打濕了,蒼白的臉色帶著一絲破碎感,但他沒有說一個字。
堂堂段家大少爺,穿著西裝革履,跪在一個普通人的腳下,承受著羞辱性的鞭打,這是件很丟人的事兒,可他以前對溫陽的態度不就和奴隸一樣嗎?溫陽在a國被人打的鮮血淋漓的時候,溫陽也是咬著牙撐過來的……
所以,他今天所承受的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
溫陽注意到保鏢的手中拿著一個鈴鐺項圈,鈴鐺是圓形金色的,項圈是黑色皮質的,他問:「這是給他戴的嗎?」
保鏢瑟瑟發抖地回道:「對……對的,他是您的奴隸,那就是您的狗。」
溫陽拿過項圈,彎下身,手指捏著段墨寒的下巴,段墨寒仰起頭看著溫陽,「溫陽,我愛你……當你的狗,我心甘情願。」
兩個保鏢目瞪口呆地看著段墨寒,他家少爺為了追老婆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溫陽打開項圈後面的扣子,黑色的項圈圈住了段墨寒的脖子,扣扣子的時候,溫陽猛力地往後一拉。
段墨寒的脖子被勒出一道紅痕,他悶哼了一聲,「嗯……」
「你真讓我噁心……」溫陽鬆開手,眼中儘是厭惡,「我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把你交給警察了,死太便宜你了,只有讓你生不如死才是對你的懲罰!我一定會把你折磨的痛不欲生!」
溫陽抬起鞭子,朝著段墨寒的大腿打了兩鞭子,「啪啪——」
西裝褲子瞬間裂開,藏在裡面的腿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順著大腿根往下滴落,疼痛讓段墨寒的腰彎了下去。
他跪在溫陽的腳下,虔誠地親吻著那嬌嫩的腳趾,「我是你的奴隸。」
溫陽惱怒地一腳踢開段墨寒,腳踩著段墨寒的胸膛,段墨寒躺在地上,眸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你是我的女王。」
溫陽緊鎖著眉,段墨寒看向他的目光讓他的心很亂,但一片空白的大腦無法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最終心亂變成了煩躁,他甩動著鞭子,在段墨寒的胸膛上留下了十幾道鞭痕,段墨寒肌理分明的腹肌和健碩的胸膛,半遮半掩地暴露在空氣中,鮮血在他的肌膚上留下了一張艷麗的畫。
「嗯……」
段墨寒疼得蜷縮著身體,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