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个以后不要再提了。”
当然,对方干脆利落的拒绝了。或许是自尊心作祟,或许从此有了心理阴影,以后柳卉欣便再没提过任何要求。
但赵楫可不是柳卉欣,他很直接的提出了要求:
“其他没什么,但一个月才五千块太少了,不如给个百八十万吧!这里可是英德学院,二代扎堆的地方。上次进医院,还是同学付的钱……”
“男同学女同学?”
对方并不在意柳卉欣进了医院,但对于那位“同学”的性别却显然十分关注。
“您希望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赵楫戏谑的反问道。等了一会儿,对方毫无反应,赵楫有些无趣的答道:“女同学。”
听筒里传出了对方的呼气声,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或许是认可了赵楫的理由,对方沉默片刻后,用他那一贯平板的语调道:“从下月开始,每月给你五万块,别太张扬了。”
“那过年……”
又是片刻的沉默。
“给你十万。”
对方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经过这么一打岔,赵楫倒是从初闻噩耗的恐惧和震惊中恢复过来,虽仍无法接受,但总算回复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而将“月例银”一下子提高了十倍,也让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些许。
……
柳卉欣再一次睁开眼,现自己又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这一次是熟悉的校医院。当然,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自己前天明明还好好地一点问题没有,怎么赵楫呆了一天就又住进医院吊起了点滴?不但全身无力、昏昏沉沉,还非常怕冷,显然高烧未退。
柳卉欣闭目躺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平复了头晕,开始“翻看”前一天的记忆,也弄明白了自己烧的原因。
原来那天见到的皇帝就是宋徽宗?!
不过他又没通名道姓,谁知道他就是宋徽宗呢?话说回来,宋徽宗的大名叫什么来着?
历史差怪我咯!
谁让我是理科生呢……
不过,这么说起来,他这次害我烧也算是情有可原。任谁乍然听说八年之后将要经历这样的大劫难也没法淡定。算了!原谅他这一回。
八年!咝!八年……
作为华夏人,柳卉欣虽然没有赵楫那样的切肤之痛,但“翻看”着赵楫昨天浏览过的那些文字,她也觉得义愤填膺。可她只是一个高中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而赵楫也仅仅是个不受宠爱的少年王爷。
对靖康之变这样的家国大难,纵然事先知道,他们两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