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不是滋味,挥着拳吓唬了一下,那傻子疯疯癫癫的向着远处跑去,一路上还在傻笑。
镇子里面只有一个住宿的地方,是一家破旧的旅馆。
屋子里很黑,墙上还挂着老式的油灯,一个年近八十的老太太,佝偻着身子,身上披着一块很大的毯子,将整个人的身体蒙在里边。
她声音沙哑:“两位要住多久?一晚十块钱。”
也许是镇子里面的人很少会来旅店,住宿价格出奇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