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女从帘子后面抱着贤奴走出来,时不时扫视萧长霖一眼,栗栗危惧。萧长霖头也不抬地坐在地上,恍若无神。 见小侍女将婴儿递给自己,瑰里惊诧道:“阿姊!这如何……” 璴里只是冷冷地盯着萧长霖,回瑰里道:“我不能让贤奴自幼就没有母亲。我死后,你便是贤奴的母亲,今后你嫁的郎君姓什么,他便姓什么。贤奴在这深宫长子府中随时可能死于非命,活不到成年,还要什么手握江山、君临天下。” 她太了解萧长霖了,即使萧长霖如今有意悔过,也会在自己死后毫不犹豫地杀了贤奴。杀子之人不配做父,此时此刻,璴里决不能心软。 璴里忽然握住瑰里的手,使出她最后一点力气紧紧攥住,那一刻瑰里几乎痛得说不出话来。璴里盯着她,一字一句都重重击在瑰里心上:“瑰里,我命你拼尽全力护贤奴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