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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第1页)

沈宜安從青槐院出來,拐了個彎又一次遇見鄒誠,他還當真捧著那把刀,高聲說著昨日鍾月荷的受傷始末。沈宜安站住聽了一會兒,眼底有些許茫然,她想不通,聞人決為何會維護她?前世嫁給他那三年,她始終看不透聞人決,那時不管是為著穩定朝局還是危機重重的婚姻,她願意盡力去了解他。

可如今呢?她只想脫離他的掌控,安安穩穩過自己的日子,所以聞人決如何想的,她也不會去費心探究。

終究是不重要了。

沈宜安很快清醒,她目光在那把刀上停了一瞬,這才帶著蓮香抄近道回了蘅蕪院。

第1o章她……喜歡什麼?……

日頭高升,鄒誠捧著刀在都督府里里外外走了一圈,帶著兩條酸疼的手臂回到了斂風院,他站在正房外長吁出一口氣:「少帥,屬下回來了。」

「進。」

臥房的門虛掩著,鄒誠推門走進,發現聞人決已然起身,一雙沉黑如墨的眼睛正看向門口。鄒誠站定之後,那雙眼睛仍然直直盯著他身後的門,確定只有他一個人時,聞人決才移開目光。

鄒誠從那張平靜的臉上看出幾分失望,他從小跟隨在聞人決身邊,哪怕那張臉上只有微末的情緒,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在等著某個人。

鄒誠躬身回話:「屬下已經遵照少帥的吩咐,將鍾姑娘受傷的緣由傳遍了府中上下。」見聞人決依舊平靜,鄒誠頓了頓繼續說:「太夫人那邊也知悉此事,長公主現下應是回蘅蕪院了。」

聽到那個在意的人,聞人決終於看向鄒誠,眼神微動。鄒誠自然知曉聞人決想聽什麼,可他絞盡腦汁回想,方才在太夫人的院子裡,長公主自始至終一身冷漠,只與他說了那麼一句話,還是關於是否懲治下人的,後來他奔走在府中各處,並沒有遇見她。

「長公主……這兩日您受傷,她定然十分憂心……」鄒誠就快要編不下去了,冷不防瞥見昨日沈宜安送來的箱子,他靈機一動指著箱子說道:「公主雖然無暇來看您,但她昨日給您帶了禮物。」

鄒誠捧著箱子來到聞人決面前,腦中這才回想起長公主的叮囑,都怪他自己蠢,這箱子裡哪來的禮物,想想待會兒聞人決打開箱子,裡頭全是幾個陌生男人的畫像,鄒誠頭皮發麻,連忙縮手,可惜還是晚了,聞人決已經咔噠一聲打開了箱子。

鄒誠一臉心虛:「公主送來這些,是想讓您早日恢復記憶……」

他說著抬頭,卻見聞人決緊盯著箱子的一角。鄒誠湊過頭去,發現角落裡有一條紅色的掛繩,他用手指勾了一下繩子,另一端沉甸甸的,竟是繫著一枚玉扣,上面刻著平安二字。

「這定是長公主給您的……」鄒誠話未說完,玉扣已經被聞人決伸手奪過,他手指摩擦著玉扣光滑的表面,眸光微閃。

鄒誠其實不知曉這玉扣的來歷,而且他心裡覺得若是長公主送的,應當不至於如此寒酸地窩在箱子角落裡,看起來更像是被主人丟棄的。不過這些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尤其是在看見自家少帥那滿眼的驚喜之後。

聞人決將平安扣戴上,藏進裡衣中,正貼在胸前,那一絲溫潤的涼意讓他想起沈宜安的手,頓時覺得有些熱。

昨日那句話似乎惹她不快了,所以她才不來看他。想到這裡,聞人決心底生出一絲懊喪,他記憶全無,並不知道兩人以前如何相處,更不知怎樣哄她。

聞人決想了許久,待玉扣徹底被胸口的溫度驅走了涼意,他才問道:「她……喜歡什麼?」

他發現自己對沈宜安這個人一無所知,除了記得她的模樣,記得她的名字,其餘關於她的一切都像是藏在霧中,半點也看不分明。病急亂投醫,這兩日他身邊只有鄒誠,也只能朝他詢問。

長公主喜歡什麼?鄒誠愣住,心想那些詩詞曲賦,附庸風雅之物算不算?從前他家少帥不是沒想過投其所好,奈何尋遍了京都得來的古籍,也抵不上那個人隨手寫的一本詩集。鄒城還記得,那本古籍被他家少帥拿回來,扔在書房裡墊了桌角,現如今怕是還在。

想到那個令自家主子情路坎坷的人,鄒誠臉色有些灰暗:「屬下不知,不如等您養好傷,去問問公主?」

聞人決察覺他神色有異,卻想不通原因,是以沒再問,只點了點頭,拿起箱子中的畫像翻看起來。

鄒誠鬆了一口氣,心道可算是矇混過去了,若是少帥巴巴地去回禮,怕是又要被長公主傷了心。長公主什麼都好,只是心裡裝著別人……

表姑娘被大都督當做刺客刺傷,這事在府里一經傳開,下人們看待這位表姑娘便有些微妙了。根據鄒副將所說,當時大都督正熟睡,表姑娘進了寢房,還差點將熱湯灑在了大都督身上,大都督睡夢中依舊警醒,這才不小心用刀刺傷了表姑娘。

本來都是一家人,不該如此計較,誰知這表姑娘回去之後隱瞞實情,太夫人身邊的嬤嬤又傳錯了話,導致太夫人把這事歸咎到長公主頭上,讓府中下人議論了長公主大半日。公主寬容,未曾怪責府中下人,他們自然感念,相比之下,這鐘家表姑娘就有些不像話了,哪有未嫁姑娘趁人睡著就進人家寢房的,雖說是表兄妹,也該知道避嫌才是,事後又支支吾吾的,害得謠言傳開,他們這些下人險些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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