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尷尬又緊張,摳得太用力,指甲邊劈了,掛在了他用來穩固人設的蕾絲襯衫上。
厲璟源開了瓶果汁推到他面前:「很緊張?」
舒雋抖了抖自己的手指,但掛得很結實,一拽還很疼。
厲璟源沒得到回答,並沒催,在對面靜靜等著。
舒雋又拽了拽手指,依舊不行。
但是厲璟源就在他對面,總不能把外套解了,把襯衫拉上來。
等了一會兒,見他還是低著頭不說話,厲璟源才又問:「你是打算一個字也不和我說?」
舒雋搖搖頭,把臉抬了起來,由於指甲掛得太疼了,眼淚巴巴的:「請幫我一下。」
厲璟源一頓,盯著他的眼尾:「怎麼幫?」
舒雋站起來走到他跟前:「指甲掛住了。」
緩解尷尬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另一件更尷尬的事。
比如就像舒雋這樣,指甲掛在蕾絲襯衫上摘不下來,不得不找人幫忙,就很好地緩解了他之前地尷尬。
剛剛是尷尬的想跑,現在是尷尬的想升天。
他正敞著外套,露出他又野又性感的蕾絲襯衫,讓厲璟源仔細研究他襯衫的蕾絲紋路,以便解救他被刮出血的手指。
舒雋低頭看看自己毫無保留露出的襯衫,在心裡苦嘆,人設莫名其妙地就立穩了。
終於!指甲被摘了下來。
舒雋退回到自己位置,聲音空空的:「謝謝。」剛剛襯衫掛住的仿佛不是他的手指,而是靈魂。
厲璟源淡漠地瞥過他還沒來得及扣好的胸前:「小心,別再掛住。」
舒雋點頭,心說在掛住,他就撕碎這件讓他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厲璟源收回視線,作勢清了清嗓子:「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舒雋看他:「開始什麼?」
「開始相親。」厲璟源說得理所當然:「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厲璟源,26歲,s+a1pha,在軍區特別行動組謀職,兩位父親也在軍區任職,家世清白,本人也清清白白,不髒。」
聽了他的自我介紹,舒雋腦子裡對標閃過自己發給他的信息,差點兩眼一閉直接死過去。
憋了半天,說話時嘴唇打顫:「世界真小。」
厲璟源十指交叉放在桌上,好笑地打量著他:「既然是相親,總要互相了解,你不自我介紹一下嗎?」
在他的注視下,舒雋的臉頰慢慢變紅,想起自己信息里的自我介紹,臊得不敢抬眼:「你……你什麼時候發現是我的?」
厲璟源敲了敲面前的桌面,輕輕揚了下眉:「請先回答我的問題。」
舒雋臉垮得快砸到地面了:「我叫舒雋,25歲,3+omega,在研究院的生物基因部工作,不過還沒轉正,父母經商,人品奇差,本人不想結婚,單身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