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慕也很疑惑:「我。。。。。。」
他忽然發覺,自己被子下什麼也沒穿,臉「噌」地一下就紅了,磕磕巴巴道:「公子,我不知道,我不是。。。。。。」
他掙扎著想起來,卻渾身無力,一點兒勁都使不上。
蕭寄言見他這模樣,問道:「你怎麼了?」
靳慕費力地抬起頭,道:「我沒力氣。」
蕭寄言從被子裡拉出他的手,摸著他的脈診了診,說:「你大約是中軟筋散了。」
軟筋散?靳慕驟然想起了清晨喝的那碗粥,還有笑得一臉無害的暗衛甲乙丙。
難道是他們?可他不明白,他們為何要這樣做?是三公子的意思?
蕭寄言困惑道:「你得罪誰了?」
靳慕想了想,說:「大概是。。。。。。三公子。」可我也不知怎麼得罪他了。
「老三?」蕭寄言這才想起已多日不見蕭徑寒,「他去哪兒了?怎麼沒回來?」
靳慕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如實道:「三公子受傷了。」
蕭寄言眉頭一緊:「出什麼事了?」
靳慕猶豫道:「是王爺傷的。」
「什麼?」蕭寄言一愣,「父王他。。。。。。」
他不禁想起前幾日,虞南王帶著護衛來這別院四處搜尋的情形。
所以,父王來這兒找的,就是老三?
可是,為什麼?
靳慕搖頭道:「我也不知。」
蕭寄言:「老三怎麼樣了?」
「傷得有些重,」靳慕道,「但已無性命之憂。」
蕭寄言頓了頓,說:「我去問父王。」
「公子,不可,」靳慕勸他道,「他若問你如何得知此事的,又該怎麼解釋?」
蕭寄言抿了抿唇,沒說話。
「公子,」靳慕道,「此事你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多問了。」
蕭寄言垂下眼,慢慢道:「你們總是這樣,所有事都瞞著我,現在是,以前也是。」
「公子,」靳慕躊躇道,「不是的。。。。。。」
「那你為何不肯告訴我,兩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蕭寄言看進他眼底,「父王為何會將你打成重傷,還趕出了別院?」
靳慕又不敢看他了,只是喃喃道:「都是屬下的錯,公子忘了這事吧。」
可蕭寄言不願意,盯著他道:「你說不說?」
他一把抓住靳慕身上的被子:「你不說,我就把你被子掀了。」
靳慕:「。。。。。。」
蕭寄言見他還是不說話,手一抬就把他胸前的被子掀了。
「你再不說,我就全掀了,」他臉頰微紅道,「下邊也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