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溪欲哭无泪,抬头默默的为自己默哀。
幸亏昨天晚上醉的不分东西南北,不然要是瞧见晏景寒的德行,她不得吓得做一晚上噩梦。
造孽呀造孽。
玩儿就玩儿了,怎么还能让他知道。
“话说,晏景寒昨天晚上究竟对你做了什么,现在天都快黑了,你才给我打电话,老实交代。”
她还能交代什么,总不至于说做夫妻正常做的事吧。
“少胡说八道,还不赶紧来接我,我觉得需要再喝点酒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