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是變態,悶聲不響幹大事,此刻鑑於傅渣男的行徑,我只想說四個字。」
時音……
「哪四個字?」
那必須得是。
「幹得漂亮!」
岑允看的直搓手,現在也不怎麼怕林舒了。
偶爾還上林舒跟前蹲一會兒,跟他討教技術。
主打一個自來熟。
雖然,大部分的時候,林舒連個眼神兒都不會給他。
這一天,房子扎完了,丫鬟僕人都十分的齊全。
他甚至還扎了一個傅盛和他娶的那個夫人。
傅盛的那位夫人,是最後一個扎完的。
描眉畫眼,很仔細。
「這誰呀?不會是那個渣男娶的那個夫人吧?」
時音……
顯眼玩意兒,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林舒倒像是沒聽見一樣。
畫完之後,林舒看了半晌。
他忽然轉頭看向身邊的岑允。
「好看嗎?」
岑允點了點頭。
「好看。」
林舒收回目光,拿起筆又雕琢了一番,這樣一看更有靈氣了。
「這樣呢?」
岑允感覺這個紙紮人的眼睛動了動,嘴角微微上揚,沖他詭異一笑。
「不是,你你你,你幹啥了,她眼睛咋會動?」
岑允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
往時音身旁挪了挪。
「嫂子,你說他是不是要搞事?」
時音「嗯」了一聲。
「他點了靈,還是最凶的惡靈。」
時音眸子微眯,這小子果然是要搞事情。
天還未黑的時候,來了一個人。
最後一個紙紮人的本尊來了。
岑允……
真是離了大譜了。
他眼睛不自覺的往屋裡一瞥,屋裡那個假的,比外面這個真的還要漂亮。
把情敵畫的這麼漂亮,大哥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