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音……
讓你好好開車你不聽,看看看看,這就是不聽話的男人。
岑淵低啞的聲音盤旋在耳邊。
「音音,別喘。」
時音白了他一眼。
不喘氣兒,他就成死了人了,岑淵不得哭死。
時音能感覺到車明顯變快了。
他的手被岑淵抓出了汗。
終於到家了。
岑淵卻不開鎖。
座椅後調,整個人壓了過來。
很久,
岑淵才下車,打開車門,把時音抱了回去。
暖黃色的燈光下,時音的手腕被扣上了鎖鏈。
他眨著眼睛看岑淵,一時間有些懵圈。
摸不准岑淵要幹什麼。
岑淵的手勾著時音的下巴,他俯身貼在時音的耳邊。
「音音,以後哪裡也不許去……」
聲音語氣病態又壓抑。
他又說,
「我已經很努力的在控制自己,好想把你抓回來。」
「你說你會回來,可是我怕,我就是怕,我沒辦法。」
「只有把你綁在身邊,我才能安心。」
時音瞥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鎖鏈。
所以這就是他把自己綁起來的目的?
好幼稚,好變態,好喜歡……
「所以,你這幾天都幹了什麼?」
岑淵怎麼可能是個控制自己性子的人,他明明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幾日,岑淵一定是去做了什麼事。
不出所料,與他有關。
岑淵倒也沒想瞞著時音,時音這麼厲害,如果真的想知道什麼,他瞞也瞞不住。
「去了一趟寺廟。」
時音???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