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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尺子令排兵布阵设埋伏 众兄弟内外夹攻败女真(第1页)

上文书说到殿前香结婚,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此后一段时间,整个大三兄弟们过得算风平浪静,每天专心致志学习,不像幕刃吃喝玩乐、浪荡成性。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就到了大四这一年,也是大学本科生活的最后一年。单说这一天上午,李成危刚下课从教学楼往宿舍楼走,走在半道儿上,忽然有人拍了下自己的肩膀。他扭回头看,不是旁人,正是兄弟邢工冲。就见邢工冲头戴土色锅盖型软沿帽,尤其前沿压得很低,遮住眼睛,打扮得跟叫花子一样。李成危有些诧异地问:“兄弟你怎么来了?”“嘘!轻声,哥。”邢工冲压低声音,“咱们找个肃静的地方细说。”两人来到路旁的柳树下,李成危问:“我有一段时间没去作坊了,兄弟们过的怎么样?”“唉,别提了。半年前不知是谁走漏风声,明军突袭查抄作坊还抓走了荣贤弟,后来听说是派他去北疆当戍卒。我和郑凯祥、黎锦强趁乱逃出生天失散开来。郑凯祥去梨园唱戏谋求生路;黎锦强加入了一支蹴鞠队走南闯北到各地以演出为生。我考上大学,也算有了着落。”李成危听到这心情十分低落,没想到兄弟们的处境愈艰难,自己却无能为力帮不上忙。

邢工冲接着说:“哥,我今天来最主要不是要说这些,而是要告诉你一件大事。哥你还记得吗,四年前咱们在关帝庙二次结义时救了不少妇女,还杀了一个太监。”“当然记得。”“当时咱们以为那个老太监是人贩子,通过贩卖妇女来捞钱,不加详查之下信以为真,可事实并非如此。就在咱们放走的那些妇女中,有一人男扮女装是后金女真人的细作,他和老太监接头是要密谋劫夺一批咱大明的的大学生,带回东北帮助他们展图强,师范生也在他们的名单之中。老太监提供详细的情报,包括大学的位置、人数、治安等,那些女子是女真人抓来送给老太监的奖励。这些年努尔哈赤的势力在关外不断做大急需要人才。本来那年女真人就要进城抢大学生,没想到阴差阳错被咱们遇到,因事情败露所以迟迟没有行动。最近我得到可靠消息,就在明天子时初刻将会有几百号女真人到顺天府的几所大学抢掠大学生,这里面就有京师师范学馆。现在这几百人已经在城中的某个角落安顿部署下来,为防他们有人提前混入大学内打探情况,我才乔装改扮前来找你。跑吧哥!”李成危疑惑地问:“这些消息兄弟你从何处得知?”“郑凯祥在梨园唱戏,那种地方鱼龙混杂,经常能第一时间得知一些情况,有一次他亲耳听到女真人谈话提及此事。不光是他,黎锦强的蹴鞠队到边北辽东演出,也听当地百姓说过关于抓大学生的事。哦对,我这还有两张草图,是郑凯祥在女真客人离开后在桌子底下现的。”邢工冲说罢从怀中掏出两张草图。

李成危接过草图仔细端详,两张纸上画的都是大学平面图,其中有一张画的正是京师师范学馆,上面还写着两行满文。这下李成危相信消息绝对可靠,摇了摇头对邢工冲说:“我不能自己一个人走,那大学里这么多人可怎么办?这样吧,咱们先回宿舍,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对策。”

李成危拉着邢工冲回到宿舍,先把来人对兄弟们作了一番介绍,又将女真人劫夺大学生的事对大伙说明。几人商量决策后决定先找校领导,听从学校统一安排。没想到校领导闻听后哈哈大笑,认为这几个男生是得了失心疯,讲一些胡乱话扰乱校园秩序,威胁他们说再要多言定要扣学分作为惩处。

兄弟们被弄了个烧鸡大窝脖儿,本想着为学校的安全着想结果反遭恶语相加,愤愤地回到宿舍。殿前香说:“既然学校不管,那我们就自己管,总不能灰溜溜地逃跑,那岂是大丈夫所为?再说我们还有一天半的准备时间。学校有上百号学生,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众人讨论一番后,最终还是决定要留在学校抗击敌人,虽然会冒很大风险,但为了人民群众值得一战。

皮皮炫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问:“可我们小学教育学院男生太少了,所有班加在一起也不足五十人。刚才这位兄弟有五百人之多,我们如何应对?”李成危淡定地回答:“敌人人数虽有五百之多,却并非攻于一点,本部和其他几所大学都是他们的目标。我估计能来东区的敌人也就在一百左右,五十人对一百人不算劣势。兵不在多而在于精,将不在勇而在于某。只要我方布阵有方、调度得当,便不难取胜。”“校区的女生用不用通知?”怀顺问。“不必。”李成危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事先通知女生,恐怕消息传出校外,一旦敌人得知提前动手,那我们将非常被动。敌人选择子时突袭就是因为要趁大家熟睡之时将我等掳走。只要我们提前准备,不让他们冲进宿舍楼,则女生性命无碍。现在大家分头行动,快去把所有男生叫来甲一零五共同商议军机。伍爷,有劳去一趟燕郊北大营把施百年兄弟请到这里。”众人退去分头行动,李成危拉住殿前香说:“贤弟,你快去趟本部,一是让弟妹赶快回家明天别来上学,本部我实在是无力相救。二是把连建军叫来,共同商议对策。”殿前香抱腕当胸:“放心吧,我去去就回。”

殿前香去本部自不必说,此时屋内还剩李成危、泠寅道和邢工冲三人。邢工冲把草图展开,就看草图上把京师师范学馆的内部布局画得十分细致:整个校园是个四方形的形状,只有一个正门朝东敞开。进入大门正对着的是一座三层楼高的教学楼,楼两侧是小过道,左侧过道外是一溜马棚,右侧过道外是操场。宿舍楼在教学楼正后方,分甲乙两座。两侧过道连通后面的教学楼,教学楼大门也朝东开,与宿舍楼之间还有一条过道。宿舍楼的北侧,也就是操场的西侧是学生食堂。甲乙两栋宿舍楼之间还有一个地下杂货室没有大门,前出口连通两楼之间的过道,后出口连通宿舍楼后的一条过道与两侧过道相连。

李成危对泠寅道说:“道哥你看,咱们校园不大应该在何处用兵方可歼敌?”泠寅道一笑,回应说:“我猜危哥已有良策。哈哈哈哈好,那我先说一说。敌人目标明确,就是要进攻宿舍楼。我们可以先把他们诱至宿舍楼前,然后将其堵在宿舍楼与教学楼中间的过道内,出奇兵围而歼之。”李成危点点头:“嗯,道哥所言与我所想一致。我看不仅如此,教学楼楼顶、地下杂货室都是用武之地,就连不知情的女生们也可为我等所用,那时宿舍楼门已锁……”

半个时辰后,所有东区的男生都聚在甲一零五,有中文班、洋文班、数学班和艺术班。施百年和连建军也风尘仆仆赶来商议。李成危把女真人要突袭东区劫持大学生的事和大伙说清,又把和泠寅道商量的破敌之策跟大伙讲述一遍。男生们听后一致同意李成危和泠寅道的作战方略,大多数人既紧张又兴奋,会武的兄弟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接下来是分兵派将,李成危知道泠寅道是文武全才,想让他主持军事、调兵遣将。泠寅道说自己并未与所有男生都熟悉恐安排会受困阻。众人也赞成李成危主持军机。李成危推辞不过只好恭敬不如从命,说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大家既然支持我来主持,那我自要严明军纪、以正法度,营无戏言、军令如山,还请诸位配合。这次行事与诸位生死命运紧密相连,因此执行军令时定要一丝不苟,与敌交战时务必冲锋在前,万万不可玩忽职守、松散懈怠。”众人分立两厢齐曰:“得令!”

李成危从屋子里找了数把直尺,放到一个笔筒中,把直尺当成令箭。泠寅道和邢工冲站在李成危身旁辅佐相助。李成危在当中就坐,从笔筒里抽出第一支“令箭”,目光环视众人后道:“明公听令!”。“末将在!”殿前香往两行中央横跨一步。“明日亥时,明公你率领艺术班的兄弟在校园门口徘徊侦察,务必做到真实可信,若见敌兵突袭则用石子击之。接战后只准败、不许胜,掩护艺术班从左侧过道撤回并高声喊叫传递信号,把敌人引至宿舍楼前则记功一件,之后撤入地下杂货室在后出口处埋伏,那里自会有人接应。”说完把“令箭”往前一递。“得令啊!”殿前香上前接过“令箭”,转身带领艺术班的兄弟下去准备石子。

李成危从笔筒中抄起第二、三、四和五支“令”,说道:“连哥、钠哥、伍爷、骆哥听令!”连建军开始多少有些不服,后来想到自己平日与李成危推演兵棋时胜少负多,也就诚心接受,随即四人横跨一步站在人群中央:“末将在!”“建军贤弟、钙钠兄弟,今日你二人率数学班的十八名兄弟到校园后墙外的竹林,先砍伐二十根粗竹,头部削成尖形制作长枪;再砍二十根细竹,头部削成尖形制作标枪。明日亥时埋伏于宿舍楼后左侧过道,见敌人被诱至伏击圈内立刻杀出堵住过道左口截断敌人归路。伍爷和骆哥今日率中文班十八名兄弟也去校园后墙外竹林,制作二十根长枪和二十根标枪。明日亥时埋伏于学生食堂内,见敌人进入包围圈后立刻杀出堵住过道右口阻断敌人去路。”四人听后十分高兴,接过“令箭”带人下去准备。

李成危从笔筒中抄起第六和第七支“令”,说道:“皮哥、怀哥听令!”“末将在!”“两位兄弟今明两天多备引火之物,明日亥时埋伏于地下杂货室后出口处。我料敌人败退必走地下杂货室。二位兄弟与明公等人汇合后,见敌人进入地下便点火焚烧那些废旧桌椅。这样一来即可烧死敌人大半,有漏网之鱼逃出地下室也可轻松被诸位生擒。”“得令。”二人转身下去准备。

李成危拿起第八、九、十和十一支“令”,说道:“工冲、龙哥、水哥、达哥四位兄弟听令!”“末将在!”“明日你四人在亥时多烧开水,然后运至教学楼楼顶埋伏,见敌人进入包围圈听我号令后从上往下倒开水烫伤敌军,再准备一些大面红旗插在楼顶鼓噪声势,切记锁住教学楼大门保障自身安全。”肥龙不解地问:“夜里插红旗根部看不出效果啊。”泠寅道一笑解释说:“只有红旗当然看不出效果,但是明天战事一起杀声震天,那些女生定会从睡梦中惊醒点燃蜡烛瞧看情况。上百间房屋同事亮光,还怕照不明对面的红旗?”四人一听原来如此不禁拍手称妙,随后退下准备。

施百年看众人都领了任务,心里有些不痛快,问李成危:“哎我说危哥,他们都有任务唯独不派我,这是什么意思嘛?我乃大将,老远跑来就是建功立业的!”李成危哈哈一笑:“年哥你急什么,你与我们身份不同。别人都是自己的同学,说话做事都方便。你是有军职在身,故我不敢轻易调遣。”“哎呀,你多虑啦。我手下有二十名弟兄听我指挥,个个都是精壮汉子。明天我以巡城为名前来助战,料也无妨。”“好,那年哥我给你一支令箭,明日亥时你率本部人马埋伏在校园外。敌人的先头部队不要管他,放进学校由我们来收拾。我料敌人还会有援军,一旦援军杀来,年哥你半路伏击之,抓一两个活口让其带路,直捣敌人老巢落脚之处。”“哎,这还差不多,好兄弟你放心吧,交给我了!”说罢,转身回燕郊北大营做准备。

此时屋中还剩李成危和泠寅道二人。李成危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一旦明天战事焦灼,还得辛苦道哥直取敌将级,让事态转危为安。”“危哥你放心,我的霸王亮银枪等不及沾血了!”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异日天黑以后,众人分头设伏,又从马棚借来几匹驿马。

这天晚上月光格外明亮,子时刚至,果然有一百多番兵番将蹑足潜踪悄悄靠近学校大门。殿前香眼尖第一个现了敌人,低声跟大伙说:“敌人来啦,离我们不算太远。兄弟们沉住气,接着拿笤帚进出扫地,一会听我号令再扔石头子。”众人听后纷纷点头,做着深呼吸让自己保持镇定。虽然大家都提前做好了准备,但毕竟谁都没打过仗,心里还是紧张的要命。就在这时,离校门口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突然有人高喊:“勇士们,冲啊!不许放冷箭,抓活的!有好看的妞可以睡一两个乐呵乐呵,冲啊!”再看这一百多的女真士兵个个像小老虎一样,挥舞着手中钢刀冲向校门。殿前香见敌人冲了上来,高喊一声:“堆笤帚,点火!”十个人赶紧把笤帚往大门中间一堆,然后往上扔火把,瞬间火势燃起封堵住大门。殿前香接着喊了一声:“打!”大家从衣服兜中掏出石子,一齐扔向敌兵。石头子如下雨一般密集地打在番兵身上,造成对方一阵慌乱。有两三个倒霉的士兵被石头子正中额头,疼得捂着脑袋蹲在原地不起。殿前香看敌兵已逼近大门,命令大家扔尽手中石子狠狠地打,嗖嗖嗖,啪啪啪,哎呦噗通,对面又躺下三四个。眼看敌兵就要拆除笤帚火堆,殿前香下令一声:“撤!”十一个人一边顺着左侧过道败退,一边高喊:“敌兵来啦!敌兵来啦!”

女真士兵没想到这帮学生还敢还手气得嗷嗷直叫,三下五除二把火堆扒拉开,随后紧追这十一个人。殿前香一边跑一边向后看,顺利地把敌人带至教学楼与宿舍楼间的过道内。然后按照事先计划,退至地下杂货室后出口处埋伏与皮皮炫、怀顺汇合。

这一百女真兵还想要继续追赶,被领头骑马的将军叫住:“别追啦!按照地图上显示,眼前这两座楼就是学生宿舍,他妈了个巴子的别丢了西瓜捡芝麻!你们看楼上没有灯光,说明学生现在正在熟睡。勇士们给我冲进楼内活捉学生,冲啊!”一百人分成两部分,当兵的现宿舍门上了三重锁,又是拿刀劈,又是用脚踹,可是怎么也打不开。这些人哪里知道李成危等人早已跟宿管商量,提前给楼门上了三道锁来保障学生的人身安全。

正在敌兵攻击宿舍楼,砍断一条锁链时,就听校园四周如山崩海啸一样响起喊杀之声:“弟兄们,大丈夫建功立业就在今日!冲啊,别让敌人跑喽!杀——杀!”话到人到,就见连建军和钾钙钠率领十八名弟兄从左侧后方过道杀出截断敌人归路;伍三海和骆足率领十八名弟兄从学生食堂破门而出堵住敌人去路。这四十人每人手拿一把长杆竹枪,腰间别一根短杆标枪。每侧十八人排成一排,左手持竹枪,右手抽标枪。连建军、钾钙钠、伍三海、骆足四人在十八人身前指挥。

一百女真兵被震惊得不知所措面露恐惧之色,弓着腰瞪大眼睛往四周观看。就在这时,宿舍楼内忽然刷的一下,闪起一片亮光。大多数女生被室外的声音惊醒,纷纷点燃蜡烛想看看外面生了什么事情。女真兵抬头往上看以为宿舍楼里也有埋伏,再往对面观瞧,就见教学楼三层楼顶立起十面大红旗,红旗前面出现四个人正是邢工冲、肥龙、林蓝和水国杀。月光、火把和宿舍楼的灯光照在红旗布面上显得十分威武壮观。女真兵被围在当中感觉周围都是人,不知有多少。

大学生把女真兵围在当中后,嘈杂的声音散去现场瞬间安静下来,空气好像凝结一般气氛静得可怕,仔细听都能听到每个人急促的呼吸声。这时,从连建军这一侧走出一匹青马,马上端坐的正是李成危。李成危高声喊道:“对面的女真兵听着,你等已经中计,反抗也是徒劳,不要再做困兽之斗,卸甲投降,可饶尔等不死!”女真这员将领不听邪,也可能是言语不通,用刀点指李成危说:“他妈了个巴子的,勇士们别听这小逼崽子瞎说,他们只是唬人而已,随我冲出去!杀啊!”兵随将令草随风,女真兵不敢不听,拼命要往两侧冲。李成危看不打不行,驳转马头回归本队。

紧接着就听连建军、钾钙钠、伍三海、骆足同喊:“掷标枪!”四十杆标枪一同飞出,嗖嗖嗖在空中划出两道美丽的弧线,噗噗噗扎躺下十五六个敌人,有的被钉中肩胛骨;有的被扎伤大腿;还有的被刺穿小腹。

前排的女真兵倒下,后面的女真兵军心浮动不敢上前,往后退缩成一团。李成危见时机成熟下信号:“给他们洗洗头,倒开水!”楼顶四人接到命令,一人端一大盆往下泼开水,泼完一盆又一盆。女真人哪料到这一手,有的士兵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张开嘴尝尝:“啊!烫死我啦,烫死我啦!”这些女真兵可遭了罪,有的眼睛被烫得冒白烟,眼球在地上叽里咕噜乱滚;有的脸上被烫秃噜好几层皮;还有的被烫得浑身起大包。这帮人一边在原地连蹦带跳,一边用嘶哑的嗓音垂死挣扎。

十几盆开水下去,马上烫死烫伤女真兵四十几号人。开水用完后,女真将领还不愿投降,红着眼提大刀要往外冲。小兵们也连哭带嚎地跟两侧的大学生交上了手。学生们肩并肩用长竹竿抵住对方不让其近身,但竹子禁不住刀砍,眼瞧有些支撑不住。就在千钧一之际,从队伍中飞马窜出一人,短衣巾、小打扮,身穿月白缎绣银龙棉甲,腰系水火丝绦,足蹬抓地虎的快靴,手擎一杆霸王亮银枪,此人非别正是泠寅道。泠寅道打马直奔敌将:“呔!对面番将报通姓名,我枪下不死无名之鬼!”女真将领似乎听明白了,这主儿要单挑问我姓名,告诉他:“我乃女真大将——狼太嘟窝!小娃娃,你是何人?”“哼哼,我乃你家小爷爷——泠寅道!看枪!”说时迟,那时快,泠寅道双手拿大枪分心便刺。狼太嘟窝头戴镔铁盔,身披镔铁甲,脑后雉鸡翎,胸前狐狸尾,手拿合扇板门刀催马迎战。看枪尖离自己不远,狼太嘟窝用刀往上去磕,没想到这招是假。泠寅道看对方刀往上走,已经来不及变招时,瞬间撤回枪尖,左手枪杆向里拨,右手枪纂往外转,回拉枪杆的同时用枪尖平着去划狼太嘟窝得脖子。泠寅道在本套书中是头一排的上将,这条霸王亮银枪用的可谓一绝,划拿崩把压,窝挑盖打扎,无一不精。狼太嘟窝看枪尖一拐弯奔自己脖子扫来再想躲已然不及,耳轮中就听见噗的一声,鲜血从脖腔中喷射而出。泠寅道只用一合便斩杀敌将。李成危在一旁看得真切,招式用得既简洁又漂亮,拍手称赞:“兄弟好枪法!”泠寅道摘下狼太嘟窝的人头挂在自己的枪尖上,大喝一声:“呔!贼已死,尔等快快投降!”小兵们看主将已死吓得魂飞魄散,有一半人扔下刀枪选择投降。

还有最后二十几人不愿投降,看旁边有一个地下室入口,也不多想就一股脑钻了进去。此时埋伏在后出口的皮皮炫、怀顺、殿前香等人早已备好引火之物,看敌人进来立刻点燃废旧桌椅,很快地下室燃起熊熊大火,守在出口外都能听见地下一片惨叫之声。

皮皮炫见火势已起,觉得敌人尽皆烧死,于是放松了警惕。忽然间有七八个番兵从通道口杀出,一把抓住了皮皮炫,挟持人质逃跑。殿前香挥舞手中水磨禅杖打死四个,但还是让另外四人挟持着皮皮炫逃走。这四个番兵到学校门口,正遇上夜不归宿的拓拓元,顺带也把拓拓元掳走。

施百年率手下二十名轻骑兵埋伏在校园外,不出所料果然有援军,见先头部队没了动静随后赶到。施百年率队动突袭杀得敌人打败,抓了两名俘虏问清落脚点后换上敌人的服装,趁敌人不备端了对方的老巢。经此一役,京师师范学馆东校区不仅没有人员伤亡,而且还大败女真士兵,唯独可惜皮皮炫和拓拓元被敌人抓走,而校本部和其他几所大学则损失惨重。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李成危和泠寅道、殿前香、骆足、伍三海在一块商量事情。忽然,连建军怒气冲冲地闯进甲一零五宿舍,大声喊道:“诸位,诸位!我刚从本部赶来,出事了!危哥,你听说了吗?就在昨天,学校颁了一道嘉奖令,上面写着因学校领导指挥有方,成功击退来犯的女真强敌,特别鼓励全校区女生在此役中不畏强暴、英勇奋战,为最终胜利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因此奖金和学分。男生里好像只有怀顺和二班一小矮个得到嘉奖。哎喔焯,这仗分明是咱们兄弟打的呀,管他学校领导什么事!还有他们女生参与个屁了,咱们兄弟呢,为什么不嘉奖!”屋里五个人也都气色不正。李成危说:“知道。”“那你找学校辩理了吗?”“没有。”“为什么没有!你怂了吗?你怕了吗!你们不去,我自己去!”说完转身要走。李成危呵斥一声:“回来!坐下,你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嘿!”连建军把腰刀往桌子上一拍,气哼哼一屁股坐在地上。

六个人有的坐床上,有的坐凳子上,围成一圈。李成危接着说:“今天建军兄弟正好提到此事,大家一起议议,说说各自想法。”殿前香第一个言:“我觉得建军兄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明明是咱们冒死拼杀才解救了东区的危难,怎么最后论功行赏时没有咱们的份,难道喜鹊得来的食物又被狐狸偷了去!”伍三海补充道:“我可听说,怀顺能得到嘉奖是因为他父母是顺义县学政高层,这叫官官相护、互相买好。二班那个是战后第二天偷摸地去找学校领导,一顿吹拍抬说是领导指挥有方,摇尾乞怜、阿谀奉承,这才分了一杯羹。”骆足接着说:“这不已经很明显了么,学校把咱们的功劳压住不报就是要淡化他们的失职。咱们越风光、越彰显我们个人的能力,就越能证明学校领导的无能。他们为防造成不当舆论,保住自己的乌纱帽,故意说是他们的功劳,再找出一两个能给作证的人。怀顺父母有权,他们替大学宣传美名。学校反过来给怀顺好处。二班矮个和咱们一样没权没势,但放下了尊严投靠权贵。”

泠寅道思索片刻说:“我还听说一些被拯救的幕刃不但不感激咱们,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评我们不救学校本部地同学。从现在的形式分析,我不建议大伙去找学校讨说法。这件事上学校和我们是对立的,一旦双方爆矛盾,学校以毕业作为威胁完全把矛头对准我们,那事情就难办了。”大多数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李成危最后说:“我也赞成道哥的观点。即使我们找学校领导,丢弃尊严摇尾乞怜,只求分一点好处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都是底层无权无势而又有实力的平头百姓,那些上层人不可能提携我们去打破他们已经建立好的关系网。不过我相信事实永远会像永定河的水一样清澈明亮。通过我们自己和施百年兄弟的宣传,世人早晚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英雄。”“我还是想不通!”连建军抱着肩膀气鼓鼓的说。“想不通就喝酒,来干!”

这些大学兄弟后来还是因此名声大噪,尺子令败女真的故事也被后世传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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