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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泠寅道为大义订婚土女 伍三海设巧局智除奸细(第1页)

殿前香、毕懋康等十二人带着波尤比及亲兵奔波两天到建始县找到覃宜和田楚产。土司府内众人聚坐,波尤比把田楚权卖主求荣勾结明军,想要平灭施南土司的事对大家讲述一遍。覃宜听罢惊骇万分,若非殿前香这些汉人及时出手后果不堪设想,自己弄巧成拙至今仍被蒙在鼓里。田楚产听完非常高兴,一是田楚权已死自己可以稳坐容美土司之位,二是通过此事使覃宜看清明朝廷对少数民族的态度,从而加强施南土司内部团结,三是赤黎军可以成功借道也算还上人情。果然,覃宜最终拍板同意敞开恩施府大门。殿前香兴奋不已,想借机再进一步保障赤黎军能平安快通过,于是提出与三家土司义结金兰的请求。三家土司完全乐意,吩咐手下端上香案纸码,四人净面洗手在建始县磕头换帖拜为把兄弟。

大伙说说笑笑吃过午饭,殿前香心中急切想即刻返回赤黎军中报信。就在此时,府外忽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捆得太紧啦,放松点放松点!”“走!快走!少他妈废话!”话音未落,几个土兵推推搡搡押进一人。殿前香、毕懋康扭头瞧看暗道不好,原来被捉之人正是游善存。田楚产问:“怎么回事?”一名小头目回答:“启禀各位大人,我们在天坑地缝执勤时现山中有几百人探头缩脑鬼鬼祟祟,不知是何用意,于是布下陷阱将这一干人全部俘获。此人自称是赤黎军领,一路之上还骂我们蛮子!”覃宜上下打量被绑之人,问:“你叫什么名字?”“哼哼,大丈夫站不更名坐不改姓,游善存是也!”“你真是赤黎军领?”老游气呼呼地说:“怎么滴!老子就是头,这还能有假。”“那你为什么要骂人,藐视我少数民族?”“我可没骂啊,是你们听错了。我说的是荒蛮,难道这地方不荒蛮吗?”殿前香知道游善存肯定惹事在先,赶紧站出来打圆场。毕懋康也进言求情。

覃宜思索片刻,又征求田楚产和波尤比的意见,最终决定扣押游善存,让赤黎军拿钱来赎人。此事出乎意料,好不容易借道成功如今又蒙上一层阴影。殿前香等十二人快马加鞭赶回赤黎军大营通报情况。众人闻言既高兴又埋怨游善存做事鲁莽,随即拔营起寨走大路赶奔建始县。田楚产对赤黎军非常信任,说覃宜押着游善存等人已经回自己的府邸了,自己可以引领大军到恩施赎人。

两天后,李成危、泠寅道、施百年、殿前香、骆足等与覃宜会面。覃宜以礼相待并无杀机:“诸位放心,游善存虽被软禁但一日三餐均用酒肉款待未曾遭罪,钱嘛也并非本官想落井下石,只因有一事要告知诸位。”“土司请讲。”“实不相瞒,吾有一女今年二十又二,自幼勤学武艺曾拜高人为师,上山学业十六载现已学成下山。她早听闻赤黎军中多有高人,不仅本领高强而且品格端正,欲前往拜会切磋武艺又恐行事唐突,因此一直未能实现心愿。今幸得赤黎军借道路过,小女不想交臂失之,遂留诸位暂住歇脚领教一二。”“嗷,原来如此。”众人一听就明白了,表面说切磋武艺,实际是看看赤黎军有没有反抗朝廷的实力,如果有那还自罢了,若是没有还不一定放赤黎军通行呢,没准注意一变瞬间导向官府一边。没办法,大家只好答应请求。

下午未时,恩施府竞技场人山人海、沸沸扬扬。覃宜早已点起兵将专等赤黎军到来。竞技场上方是圆形看台分为两部分,东面坐的是施南土司的大小贵族和富家子弟,西面坐的是赤黎军的众位英雄。游善存身份特殊,大摇大摆、腆胸叠肚站在场地中间,一手拿小棍一手摇小旗像是执法裁判让人哭笑不得。三棒铜锣响比赛正式开始,第一阵是气斗,双方比拼气势而非实力。李成危知道自己刀法稀松平常因此率先登场,胯下骑乘银线白龙驹,单手倒背赤黎刀,在场地中央自己先练了套刀法,随后与一员土将斗在一处。二人打得热闹实则水平不高,但还是博得喝彩之声,最后点到为止平局收手。第二阵是文斗,覃宜先派出自己的军师名叫廖天地。赤黎军这边自然是让骆足上场。廖天地出题让骆足作一有关土家族文化的诗。骆足思索片刻,提笔写道“白虎之子祭猎神,稻谷米酒菜肴辛。溪峒二布宽松俭,吊脚楼旁有佳人”。此诗明确写出土家族的祭礼、饮食、服饰和建筑特点,最后一句落在赞美女子身上,其实佳人指的就是土司覃宜的女儿,目的是希望赤黎军能和少数民族同胞结下深厚的友谊。廖天地过目浏览挑大指称赞,随后高声朗诵给予众人听,得到观众热烈的掌声,钦佩骆足的学问。按规则,廖天地也要作一有关汉族文化的诗,结果不如骆足的诗水平高,最终判定第二阵赤黎军获胜。第三阵是武斗,赤黎军派施百年出场。胯马抡刀直取土将,战不到二十回合就看施百年突使一招回光返照绝命刀将对手砍翻落马。好在施百年是用刀背去砍又未使全力,这才让土将只受些轻伤。土将不服,提出以阵法赌输赢。施百年欣然答应,一眼便看穿对方所摆阵法之奥妙。轮到自己时,施百年找来二十辆平板马车和六十名赤黎军战士,命每三人为一组,一人为车夫驾驭马车前行,另外两人蹲在车后平板上并架起十八管转膛炮。等施百年一声令下,二十辆马车排成一排同时向前推进,车上士兵立即开火射击。在场众人看罢无不深感震撼,之前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原来,施百年通过与明军屡次交手对枪炮更加刮目相看。一年来他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将火器的威力与骑兵的机动性相结合,虽然明军中已有火铳骑兵,但是单兵在骑马行进中射击精度不高而且一般只能使用小型单的武器导致杀伤效果不佳,因此还要保证射击的稳定性与持续性。今日,施百年按照自己的设想大胆实验取得了不错的效果。第三阵施百年毫无悬念获胜,土司输得心服口服。

后面几阵双方各派兵将下场比试,结果互有胜负好不热闹。转眼间来到最后一阵,两边都要派最有能耐的大将压轴登场。观众们也翘以盼,就等看这场最有含金量的比赛。赤黎军这边早有准备,就见泠寅道顶盔贯甲,罩袍束带,系甲拦裙,搬鞍认镫飞身上马,手提虎头讨幕亮银枪来到场地当中。游善存看是泠寅道下场比武脸上嘿嘿嘿直乐,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知道这局稳赢。观众们扭头转向施南土司阵营,期待勇冠三军的土将是何相貌,结果苦等二十分钟还不见施南土司派人出阵。游善存心里也纳闷:哎呀呵,覃宜玩什么里格楞呢?又过去五分钟还是不见土将出战,老游有点不耐烦连喊三声,最后猛敲一棒铜锣:“嘿!再不出战算弃权认输喽!”话音未落,就看土司阵营旗角之下闪出一员大将,周身穿青,遍体挂皂,双勒十字袢大带刹腰,足蹬虎头战靴,胯下乘骑桃红马,手端丈八蛇矛点钢枪,走兽壶、玄天袋斜插弓箭。马往前催离近看,此人两道柳眉,一双杏眼,鼻似悬胆,唇若涂朱,面色白净,白里透红,额前紧箍黑丝带,披头散,英姿飒爽,清秀俏丽。

游善存看此人外表颇感诧异,似乎是女扮男装。寅道见这员将竟然不穿盔甲前来挑战不禁心生不悦,认为对方有意藐视自己,于是用枪点指:“呔!对面来将报通名姓!”那人并不答言,用爱慕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泠寅道。老游在一旁观察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欸嘿他妈的,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嗨。等老半天那人才说道:“在下施南土司覃宜之女——覃莹暄。敢问将军大名?”泠寅道听罢一皱眉头,趴在马背上侧脸对老游低声说:“怎么是个幕刃啊?”老游对寅道嘿嘿坏笑:“不能是个女的就算幕刃啊,别傻,我看这里边另有文章!”泠寅道不愿意同女将交手,感觉赢了也不光彩,万一输了更加丢人,但是已经入场如若撤退被外人看来像是怯阵,只好正襟危坐回应说:“泠寅道是也。”别看泠寅道今年三十挂零的年纪,体重又仅有一百二十斤,但枯瘦挺拔,面相清纯,文质彬彬,如果不穿戎装与温文尔雅的教书先生一般不二。

二人商议先比箭术,圆形的竞技场中央设立一圈固定箭靶,在离箭靶五十步远的地面上戳一圈长杆,必须在规定范围外骑马射箭,最终得分高者获胜。覃莹暄纵马转上一周适应场地,随后挥鞭抽打桃红马的三岔骨。这匹马吸溜溜暴叫,四蹄蹬开绕场跑动。覃宜手疾眼快抽弓搭箭,前把推泰山后把拉弓弦,嗖嗖嗖箭无虚,十个箭靶全部命中红心。“好呀!”场下观众喝彩声不断。泠寅道在一旁观看也吃惊非小,没想到崇山峻岭之间还有这等奇女子,果然箭法出众。覃莹暄满面春风,对寅道笑曰:“李将军,请吧。”泠寅道拱手示意,提丝缰进入场内。他想如果和覃莹暄做法相同那分不出高低,必须得露出一手绝活,怎么才能技高一筹呢?哎,有了!打定主意,就见泠寅道催动呼雷豹,同时左手搭弓箭右手拉弓弦,眼睛瞄准后突然一松手,嗖啪,吧嗒,再看这支箭正中红心,然而刚刚覃莹暄的箭却不见踪迹。原来,泠寅道射出去这支箭的箭头正顶在覃莹暄那支箭的箭尾上,使前一支箭凿穿了箭靶掉落在地上。由于度太快,很多人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当泠寅道如法炮制连射九靶无一失手后,大家才慢慢反应过来,惊呼不可思议。来到最后一个箭靶前寅道并未急于出手,思索片刻后忽然立马于原地翻身仰射。再看这支箭笔直飞向目标,嗖啪,箭靶上空空如也。观众席上又是一阵骚动:“哎?哪去了?”大家往地面上也没现两支箭。不一会儿,有人眼尖惊叫:“你们看,在后面挂着呐!”大伙儿顺势观瞧果然不假:“帅!太帅啦!”全体起立致敬报以雷鸣般的掌声。原来,这次泠寅道挑战高难度技术动作,不仅把覃莹暄的箭顶出箭靶,而且自己这支箭也射穿箭靶,同时两支箭的箭羽正好钩住箭靶背面的木制支架悬挂于半空。这需要力度和精度拿捏得多么准确,可见泠寅道射箭技术之精湛。覃莹暄羡慕、痴情的目光投向泠寅道:“将军箭术神乎其技,不知此招可有名称?”“独创射术未有名称。”“一支箭穿透靶心悬挂半空有学名曰‘凤凰旋窝’,两支箭穿透靶心同时悬挂半空,我看就叫‘比翼双飞’如何?”“这个——”游善存从旁看得明白心中替泠寅道高兴,接话说:“对!我看这名字不错,挺合适!”泠寅道侧脸瞪了老游一眼,老游视若无睹满不在乎。

比完箭法又要比试兵器,二人双枪并举战在一处。丈八蛇矛点钢枪恶斗虎头讨幕亮银枪,三十回合未分胜负。泠寅道看得出来覃莹暄肯定受过名人的传授、高人的指点,但和自己比还差一大截呢,赢她容易但又不能让她丢失面子这就颇有难度。覃莹暄也想用巧招取胜,于是佯装失败驳马便走。泠寅道纵马紧追,同时提防着她会放暗器。果然,覃莹暄突然张弓搭箭翻身卧射泠寅道。寅道向下哈腰,挺枪去摘覃莹暄腰间玉佩。回合结束二人各自勒住坐骑,挂好兵器插手施礼。场下观众又是一阵喝彩声。原来,覃莹暄射落泠寅道的红色盔缨;泠寅道枪挑覃莹暄的无瑕玉佩。二人打成平手。覃莹暄从地上捡起泠寅道的红色盔缨,抬眼欣赏泠寅道又低垂粉颈、面露娇羞,嫣然一笑拍马撤出竞技场。泠寅道来不及将玉佩还给覃莹暄,就看覃宜随即宣布比武结束。

施南土司几位领款待李成危等人在金庭馆驿下榻,时至深夜仍不见游善存返回。正当大家商量要去找覃宜讨说法时,就听屋外有人说话:“别忙活啦,我回来了!”话音未落,游善存推门迈步进屋。大伙无不高兴,围上前来询问以往经过。老游口打哀声:“先别高兴太早,覃宜这老家伙说还得答应他一个要求才能放咱们通行,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不出游善存所料,土司覃宜的女儿覃莹暄果然爱上了泠寅道。听到这众人皆感茫然,要讲上阵杀敌没有谁会退缩,可这种男女之事想帮忙使不上力。施百年问:“主力都驻扎在恩施城外,身边只有一千人硬拼肯定不行,就没有其他办法吗?”老游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覃宜把我留下软磨硬泡说这么长时间,就是想逼我从中做媒。我只能拍胸脯打包票,否则都回不来见你们。不过我觉得咱也不吃亏,道哥你现在正好没娶媳妇,找个不要彩礼、不要房子、家资巨富、位高权重的少数民族姑娘结婚也行啊。”泠寅道很少火,这次却怒目圆睁:“我堂堂名门之后、本科师范,岂能胁迫迎娶偏邦女子!再说她不过是一厢情愿,曾经家里也有人给我介绍,倒贴没一个合适的全给回绝了。我是恋爱脑,没感觉就是没感觉!”说完甩袖子退坐一旁。施百年、殿前香、骆足等人挨个劝说泠寅道还是徒劳无功。泠寅道边听人说话边偷眼看李成危,只见李成危闭目后靠在椅背上养精蓄锐一言不。

转过天来泠寅道为了全军的前途同意先订婚。游善存乐呵呵一拍大腿:“妥了!他们知道咱们不能长留于此,只要订下婚约绝对不会难为咱,什么时候再回来娶她那还不是道哥你说了算?我现在就跑一趟!”在一片鼓乐声中,泠寅道与覃莹暄终于签订婚约成为名义上的夫妻。覃莹暄保存红色盔缨,而泠寅道收留绿色玉佩,互为定情信物。覃宜钓上了金龟婿,乐得俩手都拍不到一块儿。此事过后,三家土司护送赤黎军上路,分别前又赠予大量粮草金银。赤黎军为加快行军度,把不便携带的沉重物资留给土司,轻装上阵继续长征。

翻回头再说净化司,就在赤黎军逗留施南土司时,徐霞客被教育司召回京城并因外调出差有功被加官一级。这件事在教育司内部不胫而走,趁一次夜晚徐霞客有事不在,伍三海召集钱谦益、林蓝、水国杀、钾钙钠在老地方开会。钱谦益激动得声音颤:“各位,怎么样?怎么样!赤黎军败走十堰一个多月,他徐霞客这个时候回来,就是既想继续潜伏在我们净化司内部,又不能显得太心急直接暴露身份!而且他回来就加官进爵,明摆是被朝廷收买啦!”钾钙钠也赞同钱谦益的说法,认为徐霞客是内奸。林蓝和水国杀举棋不定,但也倾向于内奸是徐霞客。钱谦益举例证明,分析得头头是道、严丝合缝。谈话中途,钾钙钠内急出门解手。这时,伍三海犹豫不决说:“依目前分析,徐霞客的嫌疑最大。如果内奸真是他,你们想想他下一步行动会是什么呢?”众人面面相觑,忽然水国杀双眼一亮:“肥龙!”“嗯,一语中的!徐霞客离京前跟咱们一块儿开会时知道肥龙的住址,所以现在必须立刻转移肥龙。他现在住哪?”林蓝说:“京城东北方向十六里外的广善村。”“辛苦达哥、水哥跑一趟赶快转移肥龙。”“放心。”钾钙钠回来后,几人又商讨一些其它内容然后散会。

转过天来未过正午,广善村一片大伙烧成白地,老幼妇孺死伤无数。当日深夜,伍三海再次紧急集会。林蓝和水国杀惊魂未定、气喘吁吁说:“好在我们动手早,否则肥龙此时已落入官府手中。”伍三海眼眉倒竖、虎目圆睁:“徐霞客这个叛徒!现在净化司要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除掉徐霞客。”钱谦益问:“伍爷有何妙计?”伍三海思索片刻:“几天后的十月二十三日是重阳节,照惯例当晚我们净化司核心六人要在京师师范学馆地下室团聚饮酒,机会就在那时。”钱谦益补充说:“对!徐霞客爱豪饮,那天我带一坛酒将其灌醉,之后便可轻而易举把他擒获!”

单说重阳节这天晚上,伍三海、钱谦益、钾钙钠、林蓝、水国杀五人内穿软甲、暗藏利刃就来到京师师范学馆地下室。大约过去二十分钟左右,徐霞客姗姗来迟。六人见面圆桌就坐,面色严肃言语短促,气氛莫名紧张起来。钱谦益抱起酒坛子给五人斟满一碗酒。伍三海没有饮酒的习惯,因此以茶代酒。六人共唱革命歌,唱罢举碗相庆。林蓝、水国杀、钾钙钠唇贴碗边似乎刚呡完一小口,突然伍三海颜色更变下令道:“把徐霞客绑了!”几人早有准备,抽出绳缆不由分说将徐霞客五花大绑捆在椅背上。伍三海质问徐霞客:“姓徐的,你个净化司的败类!”徐霞客满脸茫然:“润哥,你说什么?”“事到如今,你还不想说实话吗?”“什么实话?我不明白。”“不明白?好啊,我来给你起个头。半年前,你认为赤黎军势单力薄极有可能反围剿失败,于是就萌生了背叛革命投靠朝廷的念头。然而朝廷给你的任务是继续留在净化司内卧底,引导我们把打探情报的视线落在贺稽陂的身上,其实这是你与他提前设计好的圈套。后来我们果然中计,朝廷为了保护你的人身安全派你去外地公干,等风声过后再送回京城继续安插在我们身边。”“润哥你在胡诌些什么!我怎么会背叛组织、背叛革命!”“近日回京后,朝廷为了表彰你的功绩给你提职加薪。你立即派人去广善村抓捕肥龙结果却扑了个空,因为肥龙已被我们提早转移了,我说的不错吧。”徐霞客又羞又恼,百口莫辩:“伍三海你冤枉好人!我连肥龙临时住哪都不知道,怎么去抄他的家?”伍三海听后站起身倒背双手:“哈哈哈哈哈哈,你说的很对,藏在我们几人中的内奸不是你,而是他——钱谦益!”

钱谦益两腿软故作镇定:“伍爷你说什么?”伍三海坚定地说:“哼哼,指引我们探知错误请报的是你;误导我们将怀疑目标指向徐霞客的是你;今日抄家肥龙的还是你!”钱谦益强装笑脸:“开什么玩笑,明明徐霞客是内奸,快除掉他。”“玩笑?我没有时间跟你开玩笑。有百名官军包围了东区是吗?”“你,你怎么知道?”“嗯。”伍三海从地上拎起一个包袱,打开放在桌面。钱谦益伸脖子仔细看,吓得妈呀一声瘫坐在椅子上:“你们杀了韩将军?”“你的人完蛋了!”钱谦益脸色苍白:“你怎么知道我是内奸?”“起初我并未怀疑你,因为被教育司突然外调的徐霞客确实嫌疑最大,还有钾钙钠在此事中的态度也引起了我的猜测。然而数月过后,我现净化司核心成员全部平安无事,这就说明朝廷并不想直接除掉我们,而是放长线钓大鱼让叛徒潜伏在净化司中。此时徐霞客不在,正方便我逐一试探。我故意打草惊蛇,在开会时暗示内奸就在我们身边。果然,你感到自己身份可能暴露于是立刻行动起来,通知你的主子马上调徐霞客返京回到我们身边,从而使你摆脱干系。可你们做的一件蠢事基本排除了徐霞客内奸的身份。”“哪件事?”“加官一级,这是欲盖弥彰。”钱谦益频频点头反思。伍三海继续说:“直到昨天我仍不能确定你和钾钙钠谁是内奸,于是我与林蓝、水国杀暗中订下一条计策。”“什么计策?”钱谦益不解地问。“还记得昨夜的一番对话吗?当时钾钙钠不在屋中,我故意问起肥龙的住址,达哥、水哥脱口而出。你得知消息欣喜若狂,回去后立刻命人准备抓捕肥龙,这样就可以将罪名嫁祸给徐霞客。正是这一做法将你内建的身份彻底暴露,因为在徐霞客调走前也就是四月份讨论救下肥龙后应当如何处理的那次会议中,林蓝和水国杀根本就没有提起肥龙的临时住址。换句话说,泄露消息的人只有你——钱谦益。你带人赶到广善村扑了个空,是因为我们早已将肥龙暗中转移,而且他跟着我们也来到此地。今晚临时集会你怕事出意外,请来一百名军士在大学外埋伏,结果被王朝义和净化司的战士全部消灭。”“王朝义是谁?”“就是两次寄镖留书的神秘人。”

钱谦益落寞地点点头:“不错,我就是内奸,在去十堰府送信的途中被官军抓获,严刑拷打之下投靠了朝廷。哼哼,不过就在刚才,你们都喝了我带的毒酒,真是天助我也!”话音刚落,钾钙钠、林蓝、水国杀应声倒地。钱谦益又精神抖擞:“姓聂的,如果你立刻弃暗投明回归朝廷,我在上峰面前多多为你美言还不失封侯之位,否则天兵一到鸡犬不留!”“钱谦益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兀自做着朝廷鹰犬的美梦,真是鼠目寸光、井底之蛙、不自量力!似你这般背信弃义、卖主求荣之辈,人若不除天必诛之!动手!”一声令下,就看肥龙从门后窜出,掏出匕刺入钱谦益后心。

正是:重情重义结连理,斗智斗勇化危机。

要知赤黎军下一步向何处转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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