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也别跟我说话……”
顾运抱着身体蜷缩起来,心里充斥着一股无法言语的焦躁情绪。
太难受了,整个身体有种说不明白的痛意,她在床榻上拧成一团。
司桓肃冷面,过去检查她的腹部,背后。
一个动作,顾运忽然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从身体内涌了出来。
半晌,她冷静地愣在原地,没动,然后感受了一下。
下一秒,再次被席卷而来的疼痛拉扯进深渊中。
终于在心里破口大骂起来,紧接着惊恐怀疑,这不会是生理期疼痛吧??!!!
怎会如此,她上辈子也没有啊,还叫不叫人活了?真的不是中毒吗?
“呜呜呜……”因为震惊太过,加上不间歇的疼痛攻击,顾运一下崩溃,忍不住被子捂脸抽噎起来。
司桓肃脸色肃杀冷气直往外发,再次沉沉吩咐:“大夫来了没有?再去请!”
噔噔又飞跑出去两个人。
他转而坐在旁边,伸手把顾运捞坐起来,烦躁问:“到底哪里受伤了?我没看见,告诉我。”
顾运被他扶起来,热流涌动扑出来,这是真确定了,她就是初潮了。
这辈子运气不好,痛经加身!
已经这么样难受得不要不要的,这个司桓肃,还在这里问问问,顾运就是懒得理他,就是不说话,但是她哭,呜呜呜抱着枕头哭,埋着脸哭。
然后,司桓肃的手摸到了她衣服上的血,盯着那血迹,拧眉沉默在了那里,思索。
直到下属禀报,“大夫来了!”
寺庙里一个老和尚被拖着跑过来,进来的时候气都没喘匀。
停下来后,嘴里还不忘念叨几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司桓肃把顾运的手从她脸上拉下来,放在小枕上,对老和尚说道:“快些给她看,她腹痛难忍,是不是中毒了?”
老和尚说了一句:“女公子勿惊,躺好。”然后两指搭在顾运手腕上探起脉相来。
这时候顾运还想呢,我身体这么好,怎会痛经,为什么会痛经,有没有可能就是中毒了?
那是得赶紧看看,别自己给自己耽搁了。
一张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似的、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眼睛却带着希冀之情,看着老和尚,且等着人给她开药治疗肚子疼。
再多忍一分钟,顾运觉得自己要疼晕过去。
硬生生又忍了一刻钟,老和尚才收起手,慢悠悠开头说:“女公子脉相濡细,伴之沉紧,沉弦迟缓之症状,谓是寒湿内侵,寒邪凝滞,故而行经不畅,腹痛难忍,皆是由受寒而引发。”
行经……
司桓肃已默在了原地,神色愈发冷厉。
心里不由得想这九姑娘原来是……便又觉得冒犯,立刻中断思绪。
只是他从来不知道女子行经之期会如此煎熬难忍,当初顾运从马车上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