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房屋终于建成,一件件精致的家具也66续续地被送到了家里。崔柏崖完成了这一项重要的任务,终于闲了下来。他的宅子建造并不着急,只需交给那些匠人去忙活就行。于是,他和沈家的人一同享受着宁静的生活。
他们在家里或是练武,一招一式,刚劲有力,仿佛在与无形的对手较量,每一次挥拳都带着对生活的热情;或是看书,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遨游于知识的海洋,眼神中透露出对智慧的渴望;或是画画,用画笔描绘出内心的景象,每一笔都蕴含着对美好的追求。遇到事情,他们也不慌不忙,总是让崔海或者崔林去处理,因为他们相信这两个人的能力。
一切都那么平静而和谐,生活回归了正常。这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两人正在院子里与福宝尽情地玩耍。突然,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一匹雄健的战马驮着它的主人,风驰电掣般地向他们奔来。
崔柏崖和沈玉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然后一同站了起来。只见马匹在门口缓缓停下,一位英姿飒爽的小将敏捷地从马上跳了下来。小将动作利落地拴好马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院子,跪地行礼,声音洪亮:“见过世子!见过县君!”
崔柏崖看着眼前这位忠诚的手下,眼中满是信任,他语气沉稳地说道:“起来回话,何时能到?”小将抬头,眼神坚定地回答道:“回世子,陈亮将军护着蒋植大夫他们明天就要到了。”
沈玉听闻这个消息,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她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她迫不及待地问道:“明天大概什么时候到,我亲自去接。”小将再次抱拳回答:“大概午时三刻。”沈玉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们了。
得到了准确的信息,沈玉喜不自禁地喊了一声:“紫瑶,快带将军去厨房用饭。”
紫瑶听到主人的吩咐,立刻应声回答道:“是,我这就去。”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对主人的敬重和对任务的认真,说完便带着小将快步走向厨房,一路上两人的身影显得格外和谐。
福宝的目光被门口的马吸引住了,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叨着:“马,马……”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马的方向走着。紫玉见状,温柔地弯腰架起他的小手,带着他来到了大门口。
崔柏崖望着眼前的场景,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笑意:“哈哈,这小家伙可真是痴迷于马匹呀!”他那灿烂的笑容之中,既饱含着对孩童纯真本性的钟爱之情,又透露出对福宝浓厚兴趣的由衷赞赏。
沈玉同样面带微笑回应道:“毕竟年纪尚小嘛,自然会对周围的一切事物感到新奇无比啦。”
崔柏崖轻轻地将福宝抱入怀中,柔声笑道:“走吧,舅舅带你去骑马玩耍可好?”言语间满是宠溺。
沈玉听闻此言,不禁轻笑出声来:“你这般纵容他,小心将来惯坏了哦。”
崔柏崖却不以为意,仍旧满脸笑容地回答说:“嘿嘿,有何惧哉?他可是我崔世子的小舅子呢,就算被宠得无法无天,也自有我来替他撑腰兜底!”言罢,便转身迈步而出。
沈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转过身来,对着紫玉吩咐道:“你快些去找崔海,叫他赶往郸城再多置办些物品回来,明日好迎接有功之臣凯旋归来。”
紫玉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然后迅转过身,像一阵风一样飞奔而出。
沈玉缓缓走进屋里,只见程氏正专心致志地缝制着衣服,而刘嬷嬷则在旁边热心地协助着。沈玉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温馨之感,她轻声唤道:“娘,您怎么又在给福宝做衣服啦?”
程氏抬起头,脸上洋溢着慈爱的笑容,回答说:“不是哦,玉儿,我在给你哥哥做新衣裳呢。天气渐渐转凉了,得提前给他预备些厚实的衣物才行。”
沈玉满心欢喜地走到程氏身边坐下,微笑着说:“娘,告诉您一个消息,明天我打算出门一趟,因为蒋植他们从南边回来了。”
程氏自然认得蒋植,也清楚他们此番前去南方是为了治理那场肆虐的瘟疫。得知他们即将归来,程氏连忙关切地问道:“那他们明天大约什么时候抵达呢?我好提前准备一些可口的饭菜迎接他们。”
沈玉听闻母亲如此关心,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柔声回应道:“听说是午时左右到达,我还想着邀请他们来咱们家一起吃顿饭呢。”
程氏听后,欣然点头表示赞同,笑着说:“这是应该的,玉儿,你尽管安排妥当便是。”
沈玉嘴角含笑地望着程氏,轻声说道:“娘,此次他们归来,孩儿有意让他们留宿在此处。此数人心地善良、品性纯良。孩儿思忖着亲身传授他们医术之道。”
程氏满脸好奇之色,追问道:“如同学院里的那些学生一般?”
沈玉微微一笑,回答道:“学院中的那些学子们如今尚处于辨识草药的阶段,离真正掌握医术还差得甚远呢。”
程氏凝视着沈玉,心中暗自思忖,自己竟然全然不知晓女儿何时开始研习医术,又怎能贸然教授他人呢?莫非是要误人子弟不成?于是开口问道:“你懂得医术?”
沈玉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柔声回应道:“娘亲,孩儿略通一二,曾于城中修习过。只是那时忙于挣钱,未曾想过要成为一名医者,故而未曾向您提及此事。”其实这不过是沈玉随口编出的谎话罢了。
程氏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接着嘱咐道:“也罢,既然你有如此自信便好。然而,医术乃是关乎生死之事,稍有差池便可能致人死命。务必谨慎行事啊!”
沈玉笑着点头:“女儿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