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剛剛放火的是誰?
安然眨眨眼,再次向中間看過去,沒錯,白衣黑褲,這種純純耍帥的裝扮確實就是蘇白——可是這傢伙不是神棍嗎?
這種強度的攻擊,他一個人就解決了一個方向的全部羅羅鳥!
安然袖子裡的手微微攥緊,可惡,被騙了,這傢伙根本不是專職算命的,那串銅錢估計也不是他的法器,白留意半天了!
「喂,車廂頂部的符陣呢?」
「沒有。」
「沒有?」
「不是被破壞了。破壞還有修復的可能。這車頂根本就沒有符陣。」說到這裡,原本十分輕鬆的對付著羅羅鳥的蘇白也難免黑了臉。
他們絕對是被人設計了!
殺人時兵不血刃,處理證據只需要靠這些怪物。
「沒有符陣?怎麼可能?」安然低頭看向腳下,用鞋蹭乾淨一小塊地方,反射著太陽光的車廂頂仿佛在嘲笑他們的無知。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腳下:「這是……」
「沒錯,對方把整個車廂頂削去了一層!」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誰動的手,把整塊畫著符陣的鐵皮都帶走了!能想到這種方法的,絕對是個難對付的人。
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他們已經等不到該有的救援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等他們活下來再調查了!
蘇白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平心靜氣,平心靜氣才能找到破局的方法,剛剛的卦象有驚無險,他對於自己的能力還是有自信的。
耳邊傳來一陣帶著腥氣的風,安然手指微動,眼睛微微眯起,渾身肌肉緊繃,下一秒就要一躍而起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謝子軒舉著一個『雞毛撣子』,正一腳把他剛剛打暈的羅羅鳥踹到車廂下。
他現在的樣子比剛剛在車廂里的時候更恐怖,臉上慘白,沒有血色,再往下看,是一個天空藍色的一次性口罩。
安然:……
您還準備了口罩啊!
雖然被口罩擋住了臉,但是謝子軒還是朝安然眨了眨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安然同學,要小心啊!」
安然沒理會他的調侃,擺出一個放鬆、但是可以立刻進入戰鬥狀態的姿勢,把目光集中在他的手上:「這雞毛。。。。。。棒也能用在這種生物上?」
「你剛剛是要說『雞毛撣子』吧!絕對是雞毛撣子吧!不用掩飾了我已經聽到了!你怎麼能說它是雞毛撣子呢!」謝子軒眼睛一瞪,就來了一出廢話文學大賞。
安然:因為那確實是雞毛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