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绝对不是沈观澜。
沈观澜极爱白衣,就算夜里来芷韵居,他也总是很张扬的穿一身白衣。
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迟莺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感觉从自己背脊处升起,那冷意好似能穿过骨髓,却让迟莺心里升起了几分熟悉感。
她总觉得,好似在某个人身上感觉到过这份阴冷。
“还要装作不知吗?”男子的声音传来,他已经站到了迟莺的正后方,在镜子里,迟莺也看到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