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老板,能有几千万上亿的资产?律师这么赚钱吗?”
我反问。
她和那名律师的聊天,都是几千万几个亿的聊,这种资产,在这个年代,他的律师事务所除非开在上海,北京这种国际大都市,是龙头公司。
否则,不可能做到。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江凡微笑反问。
的确,我这个问题很突兀。
江凡与律师的关系,与金钱是没有直接挂钩。
我会问这样的问题,是源自于内心中的自卑。
江凡说过,钱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靠谱,她不相信亲情和爱情,她只相信钱。
那个律师无论是穿衣打扮,谈吐举止还是长相,都与江凡很搭,如果他有足够的钱,我会觉得,他能够将江凡吸引走。
这种想法,源于我对自身能力的不自信,与江凡无关。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问。”
我不会坦诚交代自身想法。
每一个自卑的人,都会有一个共性,沉默寡言让别人看不透,这是一种对自身的保护。
往往自卑的人,更会保护自己的颜面。
“谈论的资金与他无关,是那个男人,法律是他的专业,我正好咨询一下,如果那个男人死了,我能不能分到家产。”
江凡拔下车钥匙,拉开车门走下车。
她口中的那个男人,就是江凡的那位城府极深的父亲。
我不打算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一直是江凡心中的结。
关闭车门,江凡锁上车,苦涩地轻轻摇了摇头:“律师说,如果那个男人立遗嘱的话,我一分钱也分不到,本来还做着一夜暴富的梦,看来,梦想不能成真了。”
我并没有去安慰江凡。
她本就对那个男人抱有敌意,而那个男人算计到极致,即便有死的那一天,也会做好法律程序,不会给江凡留任何的机会。
“继承不了,不代表赢不了,等有一天我带你做局,给他赢得倾家荡产。”
我开了句玩笑。
“真的吗?”江凡却当了真。
我微微一愣,点了点头:“真的。”
如果江凡想,等时机成熟,我可以帮她实现。
“就冲你这一句话,我原谅你了。”
江凡顿时笑得花枝招展:“走,我请你吃烧烤,就去我等你一个晚上的那家。”
坐在烧烤店,我和江凡都刚吃过晚餐,随意点了些串,要了一沓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