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抬起头,习惯地缓缓抬眼望过去,才想起面前已经不是那个人,却仍有抹不去的,温顺柔和的影子。
“殿。。。遥徽可是有什么事?”她本想如常称呼,可是想起那灵花村的老人仍在外面,所以转换了称呼,仍是十分客气。
遥徽望着她,想起元烨临行前的嘱托,不由得劝柔声说道:“其实你父亲一直记挂着你,只是这之前有太多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