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以院子里,他们如白弦所说的一一做好,然后他们只剩下等待。
一炷香的时间,重行从来没有觉得有这长。
她站在黑暗里,甚至能听到拂袖香中的谈笑。
恩客如今仍是一掷千金,甚至远比往日更豪爽,妓子调笑地问他,“马上叛军就要打过来,恩人不多留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那一头仿佛好不在意,已经是酒至半酣,“这里一时守得住,一时又易于他人,也就是这两百年安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