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的夜,格外漫长。
崔莺莺回到自己房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王鹏寻幽探秘,乐此不疲,自然不会睡觉。
富春山倒是想睡,架不住旁边有个好奇宝宝。
得着什么问什么!
当他提起夜壶,放在富春山面前,还没问,就被富春山一脚踹出了房间。
师父话了,让泰山就睡隔壁房间,哪里都不许去。
有话明天说,再敢啰嗦一句,明日让栓子收拾。
泰山压住心中好奇,躺在柔软的床上,没来由想起一个人,一个漂亮的女人。
他们虽然不在一个部落,也只见过两次面。
容颜却已经深深的镌刻在泰山心里,永远抹不去。
珍珠一会要死了,一会又活了。
在生死之间不知道徘徊了多少次。
王鹏像个得胜的将军,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被折腾的要死要活的珍珠,没睡多久,就起来忙活。
任谁都能看出来,珍珠姑娘气色很好,本来就嫩白的皮肤,吹弹可破。
崔莺莺却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王鹏的院里。
珍珠看见,赶紧行礼。
就像是偷吃的小孩,碰见家长,等待落。
崔莺莺在珍珠脸上轻轻一捏,赞叹道:“果然是个可人儿!怎么起这么早啊?不在房里伺候你家少爷?”
珍珠低着头,声音像是蚊子在哼哼:“少奶奶早,少爷还没醒,奴婢不敢在屋里,怕影响他休息。”
崔莺莺道:“珍珠,你可不许自称奴婢,我虽然比你小几岁,但你得叫我一声姐姐。”
珍珠猛的抬头,激动的看着崔莺莺,嘴里嗫嗫嚅嚅道:“少夫人,您,您…我,我…真的吗?”
崔莺莺点头道:“我只说一遍,你再不叫,我可反悔了!”
“珍珠见过崔姐姐,姐姐吉祥。”
崔莺莺从头上拔下一个簪,仔细的插在珍珠头上。
一边插一边说:“你和他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们昨晚……我也知道……”
珍珠脸红的快滴血了,都怪少爷,见面就没别的事情可做。
被少奶奶抓住了吧!
赶紧解释一下:“少奶奶,昨晚是奴婢……不怪少爷。”
崔莺莺在珍珠额头点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珍珠赶紧改口道:“姐姐,您听我说,少爷不是你想的那样。”
崔莺莺叹口气,说道:“珍珠,我知道你对他好,可你不能为了他,给已经身上泼脏水啊!咱们是女人,这种事情,自然都是男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