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口气直接捅到九段了。
上面用花里胡哨的文言文写着,册封时煜为九段的信息。
如果不能以体格优势穿出仙风道骨,或者器宇轩昂的气势,那最好能来点小胡须,营造出稳重内敛之气。
“从摄像角度来说,它确实拍得很好,但从演员的服化道来看,这玩意能让票房少个零。”时煜语重心长道。
于是趁着比赛结束后的这段旅游时间,聂岚随便在洛阳找了个历史文化氛围浓厚的景点,给时煜完成了这波册封大典。
但好在他还算有几分物理意义上的薄面,再加上化妆师的精耕细作,多少能撑撑场子。麻的,撑出事了。
年仅十五岁,尚未迎来身高巅峰期的时煜自然走不了体格流,也没有胡须。
到底是哪个混蛋给自己化的妆?
这好端端的汉服,怎么自己穿着,看起来跟尼玛卖沟子似的?
“这个啊,是聂老写着玩送给我的,正规的九段小证书还得过几天才能寄到。”
男性想驾驭汉服确实有一定难度。
唐宗玄望着时煜手中的新段位证书,当场愣住。
连穿中国前三登顶,这场面不要太吓人。
结果你真就付诸实际,迫不及待开历史的倒车是吧?
“我觉得就是服装选的好。”鹿思竹认真严肃地说,“尤其是这张,我已经保存了。”
“不不不,我建议你最好把它删掉,免得晚上做噩梦。”时煜像以往那样,循循善诱道。
“那你也把你手机里,我穿汉服的照片删掉。”鹿思竹盯着时煜,“我之前看到你全都偷偷保存下来了。”
“啊这。”
剑吴生从屋内探头:“宴席已经准备好了,快进来吧。”
正式迈入屋内,放下行李,才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屋内的景象,相比之前离开时并没有太大变化。
显然对于几个男棋手而言,并没太大兴趣为家里添新件,茶几上的游戏机就是全部。
唯一不同的是,桌上多出了一顿丰盛的宴席。
说是宴席,其实也就是一桌自制火锅,十分朴素,目测价格不过2oo。
对时煜而言,刚刚好。
这几天在洛阳逗留,他在各路粉丝以及老板的宴请下,高大上的东西早就炫腻了,只想吃点清淡的返璞归真。
最重要的是,得在家里和朋友们一起吃,听着锅里咕噜噜冒泡的声音。
至于更重要的那自然得拿舆论新闻当电子榨菜,这样才够劲!
“来,打开大屏幕,看看棋迷们最近都在聊什么。”
养好的舆论又可以开宰了。
当棋手最快乐的莫过于这一刻。
好比对于网文作家而言,最热衷干的事就是逛其它书的评论区,看看这书是怎么被喷的。
剑吴生将手机上的画面投到客厅的大屏幕上,游走在了各大围棋论坛之间。
曾经,对于职业棋手而言,这些论坛可谓禁区。
虽然大家在棋盘上表现得十分工于心计,与对手斗智斗勇,但在实际生活中,个人心理防线往往相当脆弱,经不起多少锐评。
别看围棋好像是一门很高雅的艺术,从棋手到棋迷都应该素质很高才对。
实际却是,大家的攻击性一点也不比抗压吧背锅吧低。
要是哪个不谙世事的纯真棋手误入这些论坛,准被拷打到掉小珍珠。
但随着时煜在棋坛上攻城拔寨,屡屡出重拳之后,这些论坛已经被调教的比鹿思竹新买的小边牧还乖了。
“时皇!我错了!我之前说你是点三三是哗宠取宠小丑,原来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