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甩甩头把注意力放到了沈星颜身上,她见她有些转醒,于是耐心的问她是不是吃了安眠药。
沈星颜没有理她而是开始说胡话,她似乎把夏越当成了邵凌晖,泪眼迷离地说道,“凌晖,你来了,我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
“今天你说你是为了惩罚我才跟夏越结婚的,你不是惩罚我,你这是在惩罚你自己。”
夏越,“……”这可怎么办?
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常昆。
“你帮她把衣服穿好吧。”常昆说。
夏越只好照办。
衣服穿好后,常昆把沈星颜抱了起来,两个人匆匆地往外走。
到了医院,大夫对沈星颜进行了检查,胃里并没有发现安眠药的成分,人也没有发烧,只是喝多了。
“打点葡萄糖就可以接回去了。”医院在病房里交待了一声,走了。
夏越跟常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两个人都选择留下来看着沈星颜。
“今天晚上的事要告诉邵凌晖吗?”夏越坐在沈星颜病床旁问常昆。
“这个我不能跟你出主意。”常昆实话实说,“你是邵总的秘书,跟邵总结婚不就是帮他处理这些事情吗。”
“我知道了。”夏越是真的知道了,常昆嘴上说不能帮她出主意,实则已经告诉了她。
这事她已经处理了就没必要惊动邵凌晖。
夏越陪沈星颜打完针回到邵家已经是凌晨五点。
夏天,天亮的早,夏越回来时正好碰到准备扫院子的工人。
“余姐,你每天这么早起来打扫卫生?”夏越很是惊讶,她没想到邵家的工人这么早起来。
“昨天下雨了这过道有积水我起来扫扫,太太跟邵先生六点要去打太极的。”余姐解释。
夏越哦了一声,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屋。
余姐看着她的背影,眼珠子转了两圈,放下扫帚奔到院门口。
外面并没有什么可疑人员。
“这夏越不是因为在楼上睡觉吗,怎么大清早的从外面回来?”她狐疑地摇了摇头。
夏越回到二楼,邵凌晖房门关着,她没有惊动他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
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