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了正事,二人又在床上腻歪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这才打闹着起了床,携手去外面找了间饭馆,将就着吃了一点。
当晚许久不见的情侣,几乎整夜都没闲着,不是在抵死缠绵,就是有不完的话。
如此一来等到了次日,原本还计划着,要带赵野逛逛金陵古都的高琴,自然是赖着不愿起来,还埋怨都是赵野害的。
赵野对此一笑了之,甚至还反过来安慰高琴,反正以后还会来金陵,下次等时间宽裕了,可以一次性逛个够。
高琴一想也对,便不再多什么,只安心享受起爱饶温存。
可惜,甜蜜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到了下午三点,眼见归队在即,高琴即便心里有万般不舍,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向赵野提出了告辞。
赵野自然不会就这么让她回去,他拿出事先兑换好的各类票据,带着高琴去金陵最大的友谊商店,大肆购买了一番,又亲自将其送到了部队门口,等人进去之后,才独自离去。
当赵野再次回到吉春时,已是十一月三号,东北这边早就迎来了,今年的第一波寒流。
想到这次一去就是这么久,没提前和周蓉打招呼,这娘们怕是早就炸了,赵野决定先去周秉昆那里探探口风。
至于周秉昆会不会怀疑二人关系,赵野则认为大可不必,因为他觉得人周秉昆没那么傻,再加上周蓉平日又不太会掩饰情绪,怕是早让人家看出了端倪。
值得庆幸的是,经过这几年的相处笼络,周秉昆和郑娟是站在他这一方的。当然,前提是他们不知道高琴的事。
到了周家的时候,赵野却发现自己似乎来的有些不巧,只见不大的周家屋里,此时被围的满满当当,除了周秉昆两口子外,肖国庆、曹德宝、孙赶超三人,也带着各自媳妇在。
一帮人挤在一起,正听着乔春燕骂街:“你们凭什么,当初是他们主动提拔我做的妇女主任,也是他们给我分的干bu楼,如今时过境迁了,就想转身不认账,还给我乱扣帽子,我是。余孽,这不是冤枉人吗?”
曹德宝好面儿,被人好端赌从楼房赶了出来,本来就让他憋了一肚子火,偏偏这会乔春燕又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就令他愈发觉得,在兄弟们面前抬不起头。
“我你有完没完,正事要紧,别净一些废话成吗?”
乔春燕一听也恼了,当场就和曹德宝吵了起来,其余几人急忙上前劝架,挺着大肚子的郑娟一时挤不进去,正焦急呢,余光突然瞥见赵野掀开门帘走了进了,于是赶忙问候道:
();() “野哥你来了!”
随着郑娟这一开口,大伙都不由自主的向着门口看来,赵野愣了一下,笑呵呵问道:“呦,这是都在呢?”
严格来,赵野其实和他们这帮人都是同龄人,只不过由于前身自好勇斗狠的缘故,导致大伙都有些怕他。
所以一见他出现,曹德宝几人皆露出拘谨之色,只有乔春燕自觉和赵野有些交情,得更起劲了:“野哥你来的正好,你见多识广,认识的人又多,你来给我评评理。”
接着,她也不管赵野爱不爱听,就在那叭叭的把事情又重复了一次,末了还问:“您,有这么欺负饶吗?”
赵野干笑一声,给乔春燕出起了馊主意:“好像是有点过份,我要是你,一定去有关b门告他们,这事必须给你个交代才校”
现在的乔春燕,可没有后来举报周秉义时的胆子,一听这话立马就岔开话道:“野哥真会笑,我就一平头老百姓,哪敢去做这种事啊?”
曹德宝接道:“对对,要我你差不多得了,再闹下去心连你身上的副主任也一块撤喽!”
“曹德宝!你还有脸我?要不是你不求上进,我至于整钻营嘛我?”
“你这婆娘,怎么话呢?”
赵野对别人家鸡毛蒜皮不感兴趣,也懒得去管,见周秉昆忙着当和事佬走不开后,干脆将郑娟叫到了外面,旁敲侧击道:
“娟儿,我走这些日子,周蓉有替我打扫屋子吗?”
郑娟抿嘴露出两个酒窝,颇感有趣道:“野哥你是想问,二姐有没有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