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伺候。”他说完,转身要走,没走几步,又停下吩咐,“你这事儿办得不错,自己去?前面支赏钱。”
柴胡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应当是给?他将姜家?娘子带回来的赏钱。
他夜里是不能守在?内院跟前的,并不知晓生了何事,随意?找了个人打听:“二爷心情不错,是生何事了?”
内院侍女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二爷昨夜和姜家?二娘子……”
柴胡恍然明了:“原是如此,原是如此。”
他疾步往外走,寻到汀荷,兴奋道?:“二爷叫你去?内院侍候。”
“啊?”汀荷一怔。
柴胡以手?挡唇,低声耳语:“二爷昨夜宠幸了姜家?那个丫头?,这会儿心情正好着呢,是叫你以后去?姜家?丫头?跟前侍候,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二爷未提起要给?娘子一个名分?”
“未提。但?瞧着开心着呢,还给?了赏银。”柴胡跟着她边往前走边说,“你也?不想,她一个痴傻的,哪儿能上得了台面,二爷愿意?宠着,已是她的福气了。”
汀荷急忙拦:“你可莫要在?外面乱说,若是被二爷知晓……”
“哼,他心里说不定也?是这样想的,有什么好怪我的?”柴胡虽是这般说,但?眼神还是左右看了一圈,“你快去?内院伺候着吧。”
汀荷匆匆前往,进门时,姜溶才用完膳。
“你来。”萧青棠指了指汀荷,“服侍娘子吃药。”
汀荷替过床前婢女的位置,看一眼黑黢黢的两碗药汁,低声询问:“先喝哪个?”
婢女摇了摇头?,向上询问:“二爷,娘子是先喝避子汤还是先喝……”
“先喝治病的。”
汀荷微愣,端起药碗:“娘子,该喝药了。”
姜溶脸立即皱起来:“不要,闻着就苦,我不喝。”
“娘子,您着热呢,是不是浑身没有力气?若是不喝,便会一直不舒服。”
姜溶没说话,头?往前伸了伸,配合将药喝了。
到第二碗时,她死活不肯喝了:“治病的药喝了,这又是什么,我不喝。”
汀荷不敢解释,抬眸看向萧青棠。
萧青棠看向姜溶,姜溶避开眼。
“罢了,不喝便不喝吧。”萧青棠又摆摆手?,“端出?去?倒了,你们?都去?门外候着。”
姜溶听这话又缩进被子。
萧青棠手?快一步,抓住她的手?:“你躲我做什么?”
“我说了!”她死死抓住被子。
萧青棠轻松一掀,钻了进去?:“我要你的魂儿做什么?你自己弄错了还怪我。”
“你就是你就是,你还用大棍子戳我!”
“傻子,那不是大棍子。”
“我不是傻子!”
萧青棠抓住她张牙舞爪的手?,将她搂得紧了一些,悄声在?她耳旁道?:“那是用来让你舒服的,你昨夜不舒服吗?”
“不舒服,我感觉我要死了,我的魂儿都飞走了。”
萧青棠笑着亲亲她的额头?:“你那就是舒服的,我昨夜也?是,被你吸得魂都要没了。”
她眨眨眼:“真的?”
“真的,不信我们?今晚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