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冲上去和刘哥拼命。
他也见我神色不对,笑着说:“别介。”
“来的人都会穿这身行头。”
“我知道你穿起来有点不合你年纪,但这是我的规矩。”
刘哥以为我不高兴,是不合年纪。
可我看到他拿来的。
一身风衣。
一顶圆帽!
这行头。
很眼熟。
我家卧室就有一套,以前我调皮,翻出来偷偷穿。
被我妈打了一顿。
刘哥给我套上,又说:“走吧。”
我驻足脚步,忍不住问刘哥:“刘哥,为,为什么一定要穿这个。”
刘哥露出大金牙,没回答。
倒是他身边一个光头,凑过来小声跟我说。
“单纯的个人崇拜。”
“崇拜?”
“你还年轻,不知道缅边一带曾有一赌石郎,也是穿这身行头。帮他的老板,赢了整个缅边。你知道,赢了多少钱吗?”
“一千万?”
我用尽所有想象力。
光头哥笑我:“年轻。”
“一亿?”
光头哥依旧摇头:“你想象不到。”
我身体一颤。
“那后来呢,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光头哥神色不妙。
“别问,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