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道:「不就是塊兒肉嗎,也沒什麼好看!」
話剛落,兩股熱乎乎粘稠東西自她鼻孔流出。
緊接著,臉上拍了塊海藍帕。
耳邊落下低沉一聲:「自己來。」
襲音:「……。」
自己垂涎他,已然到了這個地步了?
該死,這是有多沒見過男人?多沒出息?
正無法理解著,襲音肩膀重一暖。
戰虛明忍著口中劇痛,目光莊重,神情嚴肅的將她重裹好,隨即撐起身子,去櫃中隨手拿了身嶄的衣裙扔在床上。
出屋打了盆冰涼的水後,抬起兩指,悶不吭聲的示意襲音到床邊來。
此刻的襲音,已將蜜粉色芍藥紋錦的馬面裙穿好,意想不到的合身,款式也奇婉潔。
印象中,虞秋池比自己身形要高,要豐滿些。
難道這些衣服是……?
無意瞥見他通紅的耳根,想起方才他謹遵的男女之防,貌似唯一過分的,就是想親她一下而已。
被莫名的情緒影響,襲音仰頭捂著鼻子配合靠過去。
戰虛明恰如其分的瞥過一眼她裝束後,幫她處理鼻子中的血。
動作十分熟練。
一看就是照顧她的兩年中,練出來的。
而他自己口中的傷,都未來得及處理。
感覺空氣稀薄了些。
自己心態又不堅定了。
襲音對準備倒血水的戰虛明說:「我回去了。」
正要悶頭走。
「明日我帶你去宮城之外逛逛!」
「溫公子會將我所需帶回來,出宮城就沒必要了。」
「難道你不想看看自己的產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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