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宋雍在其中說和,只能等到他把身子養好,然後再從長計議。
養傷等待期間,戰虛明回到流雲谷,襲音坐鎮七絕山,兩人配合如先前那樣,把村、谷、山的道路給修了起來。
而溫玉一直留在七絕山,除了幫宋雍養傷,順便一同照顧先前傷了根本的江綿綿。
就是苦了許澄意,經常要往返於七絕山、隱靈村,流雲谷,把近期需要解決的事情,給戰虛明與襲音兩邊送信。
兩人的信件,除了公事,不僅一點兒夾私都沒有,連表面的客套都懶得做。
待路修的差不多時,宋雍也可以下床了。
戰虛明重來到七絕山。
襲音見到他,並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而是仿若不存在般,擦肩而過。
此處的民風彪悍,女子也個個大膽。
即便知道戰虛明是襲音的前任夫君,還敢過來打聽,再三確定襲音對戰虛明沒多麼在意時,紛紛通過襲音給戰虛明送東西,甚至送狗屁不通的情詩。
戰虛明想拒絕,襲音非要硬放,在他別無選擇的形勢下,兩相沉默的拉扯中,便也任由她去了。
溫玉吃著襲音做的飯菜長吁:「這快要過年了,也不知她要與戰兄鬧到什麼時候。」
許澄意嚼著肉乾短嘆:「溫公子說錯了,鬧事的明明是戰姐夫!你想想看,就吃飯這個事。他沒手嗎,音姐姐故意不給他做,他就不能自己學著做,到最後竟然還敢吃江谷主做的飯。」
「現在說誰錯,有區別啊?收拾爛攤子,受傷害的永遠是我們。」
提起這個,許澄意想起襲音讓他餵雞的事,神秘兮兮對溫玉說:「今早戰姐夫去廚房,本意是想問問江谷主把飯做好沒有。期間,只因不小心誤拿音姐姐做給宋山主的甜肉包,音姐姐看見後當場就翻了臉,還十分嫌棄的讓我全倒進雞舍里了。」
經過許澄意這麼一說,溫玉也想起來:「昨日,音姑娘本在院中澆花,戰兄難得想主動與她說句話,估計打算破破冰,誰知,人還沒開口,她便將所有的水全潑了過去。若不是戰公子有武功傍身,怕是早被那冰水澆個全身透了。」然後清清嗓子學著當日模樣。
戰虛明斥責:「你簡直不可理喻!」
襲音也沒反駁,淡定的翻了個白眼,走了。
然後,沒有然後了。
許澄意差點驚掉嘴中肉乾:「這是實打實的冷戰啊!三個月了,音姐姐竟然風平浪靜,我怎麼越發瘮得慌。溫公子,你說,音姐姐會不會又在醞釀什麼大招呢?」
「許澄意,去死靈澤取十個蛇膽。」寒嗖嗖的聲音。
戰虛明不知何時,出現在桌邊。
兩人直接被他的神出鬼沒給嚇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