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樂意了,他們還能說什麼。
但是,這個男人他不是人啊……
客廳里,
坐在一旁給岑淵發消息的時音,又接收到了木老爺子和木尚源的目光。
這倆人,什麼都指望上他了。
時音放下手機。
「寒鏡,你既然想要跟人家孩子在一起,多少跟孩子家裡人交代一下自己的來歷,別光做好事兒,什麼也不說,很吃虧啊。」
心想,他一個算命的,都要變成月老了。
寒鏡詫異了一瞬,這人到底什麼人?
低頭看著木景軒。
「我是厲鬼,居嶺南山神廟,修出了自己的道,山神廟裡的鬼是我,神也是我。」
他也算是,嶺南這一片名副其實的山神了。
若有人困於山中,見到山神廟跪拜,自是有求必應。
寒鏡摸了摸木景軒的頭髮。
「景軒是早產兒,就算沒有那場風雪他也活不了。」
木尚源反駁。
「景軒他身體明明一直都很好。」
寒鏡看向木尚源。
「他的命是我續的,鬼氣續命,會招惹更惡的鬼,他這麼多年從不生病,也是我在他身後護著。」
「我護著長大的人,長大後嫁給我怎麼了?」
木尚源看了看木老爺子。
這局,他對不了,人家說的有理有據,況且事實,八九不離十。
木老爺子……
看我有什麼用,婚書又不是我簽的。
木尚源……
那我那也是為了景軒啊。
明明已經挨得很近,都貼在一塊兒了。
木景軒還往寒鏡懷裡挪,他的爺爺和爸爸根本沒眼看。
木景軒現在已經被幾個複雜的詞彙包圍。
比如,他是寒鏡護著長大的,是不是等於養成?
然後,這個過程,他健康成長,可以說明寒鏡是個合格的爹系男友了吧。
他真的好快樂!!!
這事兒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