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溫言彎曲的手指,不敢伸直,指了指夜挽,又指了指時音。
「大師,她為什麼要叫你哥哥?」
「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地下,你們什麼時候見過的?」
為什麼他不知道?
按理來說,他一直跟在時音身邊,他應該知道才對呀。
這麼明顯的女屍,他如果見過,怎麼可能沒印象。
印象中跟他們說過話的也就是那個奇怪的婆婆吧。
不過,那婆婆也沒叫大師哥哥啊。
但是除了她,他想不到別人。
「不會是那個婆婆吧?」
記憶里,他就見過這一個,根本沒見過第二個。
「不是,是我們借宿那家的小孩子。」
「至於你為什麼沒見過,那時候你中了屍毒還未清醒。」
喬溫言……
對了,他記得他被鬼給咬了一口。
後來拼命的跑,拼命的跑,然後就暈了。
說起借宿的那家,喬溫言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廚房裡那隻被吸乾血的白公雞。
「她她她,她吸血啊她!!!」
夜挽歪頭看著喬溫言。
「對啊,你的血可好喝了,給我喝一口啊?」
喬溫言立馬捂住自己後脖子上,被咬過的地方。
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
「憑啥給你!不給不給就不給!!!」
「大師,她,她就是個凶屍,她咬人,她還喝血!」
「快!快快快收了她!」
大師在這兒,還這麼明目張胆,大師如果不在,根本想像不到她會有多囂張。
媽的,嚇死人!
夜挽拍了一下棺材,墓室外牆上的壁畫,好像活過來了一樣。
長著人臉的蜘蛛從壁畫上脫落。
一隻只快的爬到主墓室,擋在金棺前。
很明顯,夜挽就是他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