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知道她姓秦,從夜色被建立之初,她就已經在了。
沒見過她的,說她四五十歲的都有。
「秦小姐真是越老越是風情有韻味了啊,就是比那些十來歲的嫩的好,這臉是怎麼保養的啊,腰真是細。」說著,鹹豬手就要往阿綠的屁股上摸。
手還沒有觸到她,嘴裡發出了一聲慘叫。
阿綠抬手就是一個巴掌,不等這人反應過來,下一秒直接提膝猛地踢撞了上去。
這人哀嚎連連,聲音都改變了腔調,咬牙切齒的就要朝著阿綠撲過來,傅南弦一腳把人給踹到了地上,張嘴吐出一口血水來,門牙都掉了兩顆。
旁邊的保鏢趕緊就上來把人給攙扶著扶起來。
「他媽的,看不上我?原來是包養了小白臉了。」
阿綠:「……」
小白臉?
她聽見這用詞倒是有些稀奇。
傅南弦怎麼和小白臉也是不搭。
縱然臉色的確是屬於冷白皮,現在被這舞廳之中的燈光一照,更是白的像是塗了一層最白色號的粉底。
傅南弦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男人雙手插著口袋,走的漫不經心,一派溫潤的翩翩貴公子的氣度。
這人剛才挨了一腳,現在說話漏風,看著傅南弦更加是膽顫到害怕,「你……我……」
他連連後退,叫保鏢擋在前面,一副膽怯的模樣。
傅南弦忽的笑了下,「你說的沒錯。」
「……」
傅南弦手指摩挲了一下手指上的戒指,「我就是秦小姐包養的小白臉。」
姜佳寧:「……」
阿綠:「……」
誰敢把京州來的堂堂傅少給當成小白臉,那怕是不要命了。
可這話是從本尊嘴裡說出來的,倒是真叫旁的人無法去反駁。
負責看場子的保安這個時候才趕了過來,給阿綠道歉,阿綠擺了擺手,「先把這位先生帶下去好好地醒一醒酒。」
「是。」
鬧事的幾個人被帶走,嘴裡還沒來得及說出出骯髒不堪的下流話,就被塞住了嘴。
阿綠安撫了舞女,叫司機過來送姜佳寧離開,順帶多問了一句:「傅少走麼?」
傅南弦向前近了一步,「你想叫我走麼?」
阿綠笑了,攏了一下披肩,將圓潤的肩頭遮蓋住,「腿長在傅少身上,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可干涉不了。」
傅南弦沒走,就跟在阿綠的身後。
經過長長的走廊,兩人的身影疊落在地面上。
來到門口,阿綠站在門口,手覆上門把手,轉頭看傅南弦,「傅少,下面就是我的私人空間了,你還要跟麼?」
傅南弦唇邊含著笑,俯身過來,手覆上了她的手背。
男人的大掌帶著女人的手,輕輕轉動門把。
隨著咔噠一聲,房門打開。
他的唇貼著她的耳畔,「秦小姐,我剛才就說過了,我是來找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