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潘燕妮一把捂住自己的腦門,「這麼久,那我不是得更禿了?」
「沒事,姐,我給你剪吧。」潘垚興致勃勃。
「你?」潘燕妮看了一眼潘垚。
潘垚點頭,「放心吧,我會剪得很好的。」
說干就干,潘垚翻出了剪刀,又翻出了一塊布,抖了抖給潘燕妮圍上,大剪刀一咔嚓,潘垚偷笑,托尼潘要上班了。
……
片刻後。
「給,」潘垚塞了一個橢圓塑料鏡子到潘燕妮手中,頗為自豪道,「瞧瞧,我這手藝還成吧。」
潘燕妮看著鏡子,驚喜又意外,「哎,你這丫頭,剪得還真是不賴啊。」
那是。
潘垚老自豪了。
轉眼,潘燕妮又垂頭喪氣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雖然有劉海遮著,不過,她的劉海確實比別人薄。
潘垚拿掃帚掃著地上的發,瞄了潘燕妮一眼。
「姐,怎麼又不開心了?」
潘燕妮眼裡有淚光,「伯伯姆姆沒有亂說,我這腦門是大,頭髮禿了。」
承認自己禿,潘燕妮又重喊上了潘三金伯伯。
潘垚安慰,「不愁不愁,姐,你這是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的面相,在麻衣相法裡,這種臉吉祥著呢,絕對是個大聰明。」
想著潘三金剛才埋汰潘燕妮寫作文還要揪髮,好半天才寫兩行,還跟蚯蚓爬地一樣,潘垚連忙再補充道。
「現在學的不好,那是還沒有開竅,以後肯定會更好,相信我,你這臉絕對吉祥。」
「可是,」潘燕妮聲音里有哭腔,「我覺得一點也不吉祥。」
瞅著潘燕妮在那兒抹眼淚,潘垚有些麻爪了。
片刻後,潘垚嘆了口氣,「那我給你借一點發吧。」
她攤開手,一片榕樹葉子從外頭飄了進來,正好落在潘垚的掌心。
只見她指尖縈繞一點靈氣,的在上頭打了一道靈符。
符成後,潘垚在屋裡尋了個空酒瓶,將靈符化到了這啤酒瓶中。
「給。」潘垚將酒瓶子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啊。」潘燕妮好奇。
在潘垚掐指在葉子上畫符的時候,她就制止了哭腔。
「給你長頭髮用的。」潘垚言簡意賅。
潘燕妮接過啤酒瓶,稀罕的瞧了又瞧。
只見貼了百樂啤三個大字的酒瓶子綠綠的,啤酒瓶里是一汪綠色的液體,明明,剛才這還是空瓶子來著。
潘垚只是丟了張自己畫啊畫的葉子,瓶子裡就多了這綠顏色的液體。
潘燕妮覺得神秘極了。
她是知道,自己這堂妹和小廟裡的老仙兒學本領,原來,學的竟然是這種本領嗎?
潘垚:「姐,你瞧見榕樹,覺得它有什麼特點?」
潘燕妮遲疑,「天天都是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