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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剑客本部双修巧遇连建军 泠寅道医馆探病诚追郑竹姬(第1页)

诗曰: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幕刃岂能比君子,只认钱权不认亲。

上文书说到李成危先惨遭瑰瑾拒绝,又和柳飘飘有一段过山车式的感情,结局还是悲痛收尾。用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李成危才从感情失败的自卑中走出来。大学好哥们也劝他不要太伤心,分手一次是很正常的事,通过这次失败也能增长一些谈恋爱的经验和对幕刃、女人的认识。有一次,李成危和游善存见面也提及柳飘飘之事。游善存回答得更是直截了当:“危哥你别听她说的那套,什么不适合吧、没感觉吧、展太快吧,都他娘扯淡!说白了要么就是嫌你穷,满足不了她的虚荣贪婪之心,要么就是觉得你不够所谓的浪漫,不懂吃喝玩乐,不会谈情说爱,激不了她的性欲!”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待到建功立业时何愁佳人不心倾,后来一段时间李成危也就很少再去想这件事。

九月份,众兄弟已经是大二的学生。泠寅道很喜欢文学,从小又读了很多名着经典,因此有意用公休日的时间去本部文学院双修,让自己的文学水平更上一层楼。李成危和殿前香也有意双修,商量后决定共同报名。三人是从小学教育学院高攀到文学院学双修,为防被人瞧不起自称“三剑客”。泠寅道学双修兴致极高可谓一丝不苟、专心致志,每节课认真听讲从不走神,在自身文学功底的帮助下更加如鱼得水,而李成危和殿前香就显得逊色不少。

有一次午饭前的双修课拖堂,下课晚了一刻钟。泠寅道说自己要去医馆探看郑竹姬的病情给她排队抓药,连午饭都没吃上;殿前香和自己女朋友有约一会儿就要走,三人就此告辞。李成危闲来无事又不着急回东区,于是就在本部教学楼里转悠。公休日没有正课,但有一些社团在活动。李成危走到三层第二间教室,就见屋内有十几个人坐在下面听讲。一人在讲台上慷慨激昂地说:“夫兵形如水,水之行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哟!这不是《孙子兵法》吗?”李成危自言自语道。李成危虽然武艺不精,但对兵法十分熟悉,中学时读《孙子兵法》就不止一两遍,对排兵布阵、攻杀战守都有研究,今天听有社团谈军事、论兵法,立刻上来兴致站在门外旁听。台上人接着说:“只学兵法不讲实战那叫纸上谈兵,咱们现在没有条件实战,但我们可以进行沙盘推演。”说罢,在黑板上展开一幅地图。

沙盘推演也叫兵棋推演。兵棋是通过对历史的更深理解,尝试推断未来。一款兵棋通常包括一张地图、推演棋子和一套规则,通过回合制进行一场真实或虚拟战争的模拟。地图一般是真实地图的模拟,有公路、沙漠、丛林、海洋等各种地形场景;推演棋子代表各个实际上真正参加了战斗的战斗单位,如伍、营、旅和各兵种、相应战斗力等描述;规则是按照实战情况并结合概率原理设计出来的裁决方法,告诉你能干什么和不能干什么,行军、布阵、交战的限制条件和结果等。兵棋推演的历史可以溯源到四千五百年前,中国人开始使用石块和木条等在地面上对弈的方法演示阵法、研究战争。

李成危对兵棋推演这个内容最感兴趣,在中学时就和万中石玩过,毕业后到大学里再找人玩基本都不会,今天实在激动的不得了,悄悄推开教室后门坐在最后一排认真听。台上人注意到了李成危,但没有打断上课继续往下讲。下课休息后,李成危起身想走却被台上人叫住。他解释一番说明来意,表达自己对兵棋推演很感兴趣。台上人还不让李成危走,非要和他对弈比试一番。李成危只好迎战,不敢确定对手水平如何。摆开古战场地图交手后,台上人大吃一惊,没想到李成危有如此高的水平,结果两局下来各胜一场。台上人自报家门说自己叫连建军,是京师师范学馆科技院的学生,又让李成危留下姓名。李成危不便推辞也想交个朋友,就一五一十地道来。他边说边打量连建军:就见此人身长七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鼻直口方,面带严肃,不怒自威。二人约定有机会再探讨兵棋推演后李成危回归东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泠寅道与两位兄弟分别后顾不上吃午饭,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学校马槽,胡乱地借了匹驿马,搬鞍认镫飞身跨上坐骑,双腿一夹马的三岔骨,挥鞭猛地一抽:“畜生,还不快走!”这匹马吸溜溜一声爆叫,两条前腿腾空,随后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六里外的医馆。从京师师范学馆本部到医馆这条路泠寅道不是头一次走,虽然街上人流攒动,但他对路况十分熟悉,再加上马术了得所以在路上从未出现意外。今天由于拖堂的缘故,泠寅道生怕晚去一分钟都会影响郑竹姬的健康,而且还会失去姑娘对自己的青睐与信任,在人家面前栽了跟头,因此头脑里想的都是郑竹姬,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脑袋溜号就容易生意外事故。在一十字路口处人群来来往往横竖穿行,按理说泠寅道应该减慢行,避免危害生的同时也是保护自己。就在这时,斜刺里忽然飞出一辆马车,车老板儿疯狂扯动丝缰:“喔喔喔喔……”只听见骨碌碌碌啪的声音越来越近,朝泠寅道骑马的这条街疾驶来。马车前面还有一人骑马开道,此人敞胸露坏,歪戴帽子斜瞪眼儿,手举马鞭左右不停地抽打行人,边打边用公鸭嗓骂道:“你他妈的长没长眼睛啊,啊!赶紧给爷滚开,下次再遇上他妈的把你眼睛抠出来当泡儿踩!”有的老头、老太太躲闪不及,肩上的柴火担子被撞倒在地,篮筐里的橘子滚的到处都是。

泠寅道恍然觉得前面出现庞然大物,等抬头一看马车离自己也就不到十米的距离,再想躲也躲不开。泠寅道用尽全身力气去驳转马头,结果头是躲开了,马身与马车车篷撞了个满怀。泠寅道坐立不稳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戗破膝盖落了一身的灰尘。马车体积大、分量沉并无大碍。

泠寅道刚从地上爬起,那个在前面开道的狗奴才晃着膀子朝泠寅道走来,砰地一把抓住泠寅道的前心,龇牙咧嘴地骂:“你个胎毛未退、乳臭未干的小王八羔子,敢挡我们家大爷的道,活他妈腻歪了你!”“拐弯让直行,懂不懂规矩!”泠寅道辩解着。这狗奴才平时飞扬跋扈惯了,抬起鞭子照着泠寅道的腰“啪”就是一下,比秃尾巴狗还横:“哎呦喔焯!你个穷棒子还敢跟我们护渠大人顶嘴,反了你了!”说完还想打人。护渠官官职九品,属不入流的小官。泠寅道不愿意跟他们多做纠缠,左手一叼狗奴才的腕子往上一翻,用一招金丝缠腕,再抬起右腿照着这狗奴才的屁股咣地一踹,把他疼得嗷嗷直学狗叫。

周围围观的老百姓暗挑大拇指,小声嘀咕:“罢了,不畏权贵真是条英雄好汉。”纷纷赞许泠寅道的做法。他们想做又不敢做的事让泠寅道做了,心里算出口恶气不记得刚刚挨鞭子的疼,仿佛自己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李成危趁乱重新骑上自己的坐骑,不敢与官宦正面硬刚迅逃离是非之地。走出一里地回头看看见后面无人追赶,泠寅道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到了医馆,泠寅道滚鞍下马急匆匆跑上二楼,踏进病房就见郑竹姬梳妆整齐,换了一套从没穿过的靓丽衣服,倚靠在床头的被子上,手里翻阅着一本《溜须传》看得津津有味。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六瓶芬芳迷人、五彩缤纷的花束。每瓶花束的茎部都系着一条红丝带,丝带上还绑着小纸卷,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内容。泠寅道上次来时只有一两瓶花束,很明显后来又增加了新的。

郑竹姬用余光瞥见出现在门口的风尘仆仆的泠寅道,嘴角稍稍翘上一侧又赶紧放归原处,脸上也收起冷丝丝的笑容。“你,你怎么样,好些了吗?”泠寅道瞬间说变变得结结巴巴。郑竹姬缓缓转过头来,面带微笑、冷言冷语、有气无力地说:“道哥,多谢你三天两头的来看我。唉,身边也没人照顾,我知道你喜欢我,可你怎么来得这么晚?也没给我带点好吃的,要是真心爱我能先帮我去排队拿药吗?我收拾一下,马上就下去。”泠寅道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生怜悯,不忍心让她自己干活,忙说:“不用不用,我替你去就行。”“那谢谢你。”说完,郑竹姬就轻松自在地靠着休息。

泠寅道屁股没在椅子上踏踏实实坐半分钟,又噔噔噔跑到楼下排队拿药。取药的窗口只有一个,排队的人很多,队伍甩得老长。不知怎的排了近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队伍往前挪几步,心里焦急万分。好不容易从人缝中看见取药的窗口,就在这时,五个男人一主四仆大致在二十七八的样子插队插在泠寅道前面。泠寅道火不打一出来,拍了拍前面那人的肩膀说:“哎,我说几位,你们有没有点公德?大家都在排队,你们怎敢插队!”五个人回头看向泠寅道,其中一个仆人说:“年纪不大嘴还挺硬啊,看你那破烂样一身的灰,应该是个穷酸学生吧,敢跟我们家少爷横?小子,知道我们是谁吗?实话告诉你,这位是京城巨富钱少爷。我们四个是他老人家的保镖:鲶鱼头、嘎鱼尾、鲤鱼刺、甲鱼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们是给老太爷子抓药。你给谁抓药啊?”“我给我朋友抓药,不管你们是做什么的都应该遵守道德。”钱少爷有意让泠寅道出丑:“朋友?女朋友吧这么积极,嘿嘿嘿,像你这样的穷逼也配有女朋友?下辈子吧,哈哈哈哈哈哈!”

泠寅道靠武力解决不是打不过这五个人,但那样一来必然会把事态闹大。他担心拿不着药的话,郑竹姬的病就会耽误,而且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正在骑虎难下之时,郑竹姬听见楼下有吵闹声,穿好衣服下楼来看情况。泠寅道不知道郑竹姬出现在自己身后,就见那五个人刚才还狞眉厉目,忽然刷的一下变成了笑脸相迎还有些紧张。泠寅道回头一看是郑竹姬,多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在爱慕的人面前出了丑。郑竹姬一摆手让泠寅道退在一旁,对那五个人说:“钱少爷你们别为难他,他是我同学。”钱少爷一听郑竹姬和泠寅道是这层关系瞬间放松不少,笑呵呵逢迎地说:“王大小姐也在这呀,怪我眼拙没有早来拜会,失敬失敬。既然是您要取药,那就排到我们前面吧,来来来您请。”郑竹姬说:“不用不用,我还是排队吧,这么多人都排着呢,那样不合适,我就站您后面吧。”钱少爷接着压低声音跟郑竹姬说:“刚才还真差点以为那小子是您男朋友呢,我说嘛肯定不是,瞧他穿的那寒碜样儿,哪配当您男朋友啊……”郑竹姬微微点点头。

泠寅道看自己没了用处悄悄离开人群,脑子里还回荡着知书达理的郑竹姬的那几句话:不用不用,我还是排队吧,这么多人都排着呢,插队不合适。

泠寅道在情场失意,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连建军为梦想奋斗,组建军事社团却不得成果。李成危自打认识连建军后一有机会就去社团找他,在沙盘上推演攻防、切磋技艺。两人每每交战,大抵是四六开。连建军胜少负多,善水战而不善6战。这让他心感不快,但毕竟是兄弟,输赢并不重要。一段时间后,李成危对连建军说:“我遍观你帐下学生军竟无可用之才。人才不备自然社团难具规模,咱们不如扩大范围对外招生,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届时你任校长,再请施百年、泠寅道他们来做教官。军事社团这个名字也可以改一改,叫水6军讲武堂。”连建军认为有理,听从李成危建议决定面向社会招收新成员。

不出一月时间报名参加者不下三四十,原本十几人的小社团瞬间变成五十人左右的大课堂。连建军风风光光当上水6军讲武堂校长,见自己苦心经营的组织展壮大内心激动不已。李成危有意结交天下豪杰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遇,把大学兄弟都拉入讲武堂。既然要办正规的讲武堂就要有老师授课,施百年热情极高,当仁不让成为骑兵科教官,但由于受场地和装备限制,教学内容以理论为主、实操为辅,有马刀劈砍、长枪突刺、移动骑射、正面突击、迂回包抄、远程奔袭、乘马越障、巡逻警戒、野外骑乘、方型阵、楔形阵等。泠寅道和殿前香传授众人使用兵器、刺杀搏击、阵型队列。李成危和邢工冲年少时在黑作坊里制作过火药,因此学以致用,教大家如何做简易火器。

除施百年等大学兄弟担任教官外,新入讲武堂的大伙中有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也被聘请为教官,此人是安徽歙县人毕懋康。毕懋康公元一五七一年出生,弱冠即工古文辞,善画山水,宗王维富春笔意。此人对军器最有研究,尤其是对新式火枪、火炮的制作、运用、改良都很在行。明万历二十六年公元一五九八年入京考取进士,路过京师师范学馆被讲武堂扩招告示吸引,又被李成危等人看重,遂聘为火器教官。在学员之中,藏有两位了不起的人物,分别是黄道周和刘宗周。他们的命运从此与李成危等人紧紧相连。

正是:情衰业兴有专攻,豪杰如云志万重。

要知泠寅道能否走出情感纠缠,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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