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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教育改革大刀阔斧 阴谋得逞反戈一击(第1页)

诗曰: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郑竹姬翻看《教育改革万言书》现内容对教育界既得利益者十分不利,例如:行政体系教师每月工资不得高于一线教师每月工资;行政体系教师无权任免教学体系教师;班主任与任课教师工作分开,增加教师人数分担工作不得随意缩编;教育司、学政、学校不得给一线教师安排除教学意外的其它任务;保证八小时工作制,下班后教师不许负责看管学生、联系家长等与工作有关之任务;取消教师职称晋级评定制度,把精力全部放在教学上,设底线防止工作懈怠……总之这些条款让教育界高层既得利益者无油水可捞。郑竹姬大雷霆,本想将万言书撕成碎片但忽然冷静下来:“你先别着急把它给皇帝,我拿走有用。”“这不好吧,我毕竟收了人家银子。”说着魏钊就要拿回这本书。“不好个屁!”郑竹姬眼眉倒竖、杏眼圆翻,一把将《教育改革万言书》夺入怀中。转过天来,郑竹姬找到贺嵇陂谈及此事。贺嵇陂听完毛骨悚然:“哎呀,如果这要真送到皇帝手中被采纳,那往后就指定没咱们好果子吃。要不要立刻以滋事罪让官兵逮捕伍三海等人?”郑竹姬摆摆手:“对付他们必须除恶务尽,现在一千号人分居在京城各地不好实行抓捕,得找机会将他们集中起来然后一网打尽。”

过些时日,伍三海等人忽接宫廷力士传旨召见,说是万历皇帝请他们到后宫讨论《教育改革万言书》。伍三海、徐霞客、林蓝、水国杀、钾钙钠、肥龙、温体仁众人欣喜若狂,周身上下收拾紧陈利落遂与力士入宫拜见皇帝。简短截说,伍三海这是第二次觐见皇帝,与头一次回国受封时相比感觉万里尽显疲惫、老态龙钟,眼皮似睁非睁无精打采,不禁担心皇帝还能否听得进忠言。这时只听万历说话:“聂爱卿。”“臣在。”“爱卿汇集上千教师所奏万言书朕已阅览,内容新颖大胆很有魄力,有些文字虽欠斟酌,但字里行间皆是忠君辅国之情。”“谢陛下夸奖。”“聂爱卿听封。”“臣在!”“朕加封你为正四品教育司鼎新使兼京师师范学馆校长,全权负责教育改革之事,先在京师试点,三年之内如见成效另行封赏,若不见成效改革失败定斩不饶。放开胆子去干吧!”伍三海激动落泪:“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余一千号人也各有封赏,全部留在京师协助伍三海进行教育改革和实践。

新官上任三把火,伍三海带着净化司的弟兄组织联名上书的教师们积极筹备开展工作,整个二月份没一天回家休息,即使过春节也在外面奔波。三月份京师师范学馆开学,往常都是学生直接进班上课,而这一次伍三海特意设计开学第一课由自己主持。开学典礼当日,成百上千名师生齐聚大操场,朝气蓬勃、万象更新。三十五岁的伍三海意气风,走行门迈阔步登上熟悉又亲切主席台:“老师们,同学们,今天是开学第一课,我想和大家一起探讨个问题。我们为何要读书,为何要学师范。大家都知道我们京师师范学馆自内阁辅大人张居正创办至今已有三十三年,虽经天灾,虽历战祸,虽经牵连查封、幕刃颠覆而绵绵不息直垂于今日,如徐渭、王世贞;如李贽、汤显祖;如袁宏道、萧士玮,教授、学生人才辈出而灿若星辰成为我京师学派生生不息之重要一支,为什么?我想一句话就可以概括——经世致用。何谓经世?致力于国家、致力于社会谓之经世,那何谓致用,以我之所学化我之所用谓之致用。经世致用者就是说我们不是为了读书而读书。我们读书的目的、求学的动力是为了学得知识,以求改变我们的国家改变我们的社会。我们新时代文人读书只为了两个字——做事,做什么事呢,做于国于民有用之事。乱以尚武平天下,治以修文化人心。以今时今日论,我认为要大事当推教育。我中华自古以来是天朝上国雄于地球,而如今却被西方国家追赶越,两厢对比正因为民智未开,只有大兴教育,兴公平、正派、规范之教育才能以新知识、新文化扫除全民族的愚昧和落后,防止被外国势力和平演变。教育人人则人人得治;人人自治则社会必良;社会改良则人才必盛;人才既出则国势必张。以此而推论当今之中国,有什么事比教育还大?欲救国强种,有什么手段能比教育还强?所以读师范、学教育,他日学成以我之所学为民智之开启而效绵薄,为民族之振兴而尽一己之力,这不正是诸位经世致用的最佳途径吗……”一番言语振聋聩,台下师生报以雷鸣般的掌声。

伍三海一手抓教学,一手抓改革,在教育改革上要任务便是惩奸除恶,大面积排查中小学的幕刃教师,一旦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崇洋媚外、私生活混乱、作风奢靡等罪名坐实则立刻逮捕。这么大的工程不能只靠一人完成,于是伍三海在各个学校展下线,暗中监视教师的一举一动并锁定目标。此外,他还想起那位曾经多次暗中帮助过净化司的神秘人,按照王朝义的说法如果想要主动联系他,可以将书信放在教育司大门前左侧石狮子基座下面的小洞里。为确保行事稳妥,伍三海在信中写清请求义士帮忙调档案彻查幕刃,趁夜把书信藏在预订地点,又将王朝义留给自己的一支梭镖压在上面。调查幕刃罪证需要一段时间,接下来第二步马上着手调整工资结构裁撤冗官冗师。政策下达雷厉风行,伍三海带头削减工资,霎时间激起许多老毕登干部的不满,负面情绪不断传入温体仁耳中。温体仁作为伍三海的副手同是四品官,一些教改命令由他负责执行。温体仁看自己的工资也被削减心中十分不悦,不过想到未来教育改革一旦成功,自己还能再飞黄腾达升官财,眼前这点损失也就全当投资。

两个月后,第一批被定为幕刃的教师名单出炉,整整一百人立拘锁戴游街示众然后被推至菜市口斩。没过十天,又有五十名幕刃教师被枭示众。如此一来风清气正的教师队伍顿时形成,扭转了过去三十年教师团队的负面形象。然而传达指令的温体仁看着纸上一个个用红圈勾画的名字不禁心头一颤,生怕有一天改革的铡刀会剁下自己的头颅。往后再接到处决的名单,温体仁每次都私自修改名单,以至于后面每批最多只死个把人。从这件事开始,温体仁事事和伍三海唱反调。你说东,他奔西;你打狗,他骂鸡;隔阂越来越深。

再说隋便莱得知教育改革开始施行即高兴又害怕,高兴是因为沙俄商人答应自己事成之后另有重赏,害怕是因为自己肯定在幕刃范围之内,说不定哪天就要大祸临头。事已至此,隋便莱认为只有紧紧抱住魏忠贤的大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才能百分之百保住性命,金钱该收还是要收。伍三海打心眼里瞧不起隋便莱,知道她也是幕刃典中典,但因为合作的关系只好话复前言再给隋便莱纹银五百两。隋便莱拿到钱后立刻到商市给自己买了一套华丽的衣装,宝蓝色的连衣裙上露香肩、下露美腿,足下穿侧镂空水晶高跟鞋,红润透亮的妆容,星光闪耀的美甲,真是光彩夺目、楚楚动人。天黑以后,隋便莱准时到魏忠贤家赴约。推门刚一进屋,老太监两只狼眼刷啦直勾勾地盯住隋便莱烁烁泛光,口水拖拉到地上流多长,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云雨快活自不必说。正在俩人情深意切之时,突然嘎啦一声大门破开,有人冲进屋内大喊:“在家做得风流事呀!”二人愕然停止摇晃甩头观看,来者正是郑竹姬。隋便莱和魏忠贤被捉奸在床让郑竹姬又恨又怕,她近些日子一直跟踪隋便莱没想到隋便莱也走这条捷径和自己抢教育司的官位。隋便莱知道躲肯定是躲不开,也不顾忌什么同学情面直接和郑竹姬扭打在一起,撕衣服、扯头、挠脸,简直是热火朝天。魏忠贤站在一旁不知道帮谁好。就在事不可解之时,郑竹姬突然喊出一句:“她是净化司的奸细!”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魏忠贤马上勒住隋便莱。“说出实话饶尔不死!”郑竹姬横眉立目。隋便莱扛不住最后如实招供。“沙俄商人?外国商人为什么会关心中国教育?他是何相貌?”通过隋便莱的叙述,郑竹姬和魏忠贤一致认为此人就是伍三海。“夫君你看,每次与隋便莱接头的只有伍三海,这就说明派她到你我身边卧底是绝密,即使是净化司其他核心人员也不清楚。”“嗯,你想怎么办?”“根据咱们的王牌卧底反馈,教育司内绝对有一个对方的高级特务,因为被处决的幕刃教师名单中的人并非都是净化司核心组选出的,也就是说有人比净化司核心成员更了解教师。而且当年的礼堂刺杀案、女教师商场被袭案都能够佐证这一点,我早就有所怀疑只是没有充足的证据。现在我们就利用隋便莱与伍三海的关系挖出幕后的神秘人。”“怎么做?”“趁伍三海忙得不可开交之时,就说隋便莱探得密报要禀告他。伍三海自己抽不开身很可能会派那心腹人前来接头,届时我等见机行事。”“妙!”

隋便莱为求活命不得不遵从照办,往后一段时间多次主动联络伍三海,说是探听到朝廷军事机密。伍三海刚开始每次都抽时间与隋便莱面谈,但由于公务缠身不能次次亲历亲为但又舍不得漏过重要情报,在保证秘密的前提下最后只好决定让教育司内的神秘帮手与隋便莱联络。一番书信传递双方达成一致,教育司大门前右侧石狮子基座下面的小洞里成为情报交接处。从这天开始每当隋便莱传递情报后,贺稽陂和郑竹姬就在教育司大门外不远处昼夜监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原来是他!”郑竹姬又惊又喜。贺稽陂问:“现在抓不抓?”“不可操之过急,现在抓捕就无法一网打尽。”“那你说怎么办?”“据咱们的人报告,说目前教育改革效力减缓,一些政令不能如实下达。负责执行教改政令的人叫温体仁。这个人是伍三海的同门师兄弟也在那本《教育改革万言书》按下指印,但他胆小怕事、自私自利、阴险狡诈、排除异己,媚上欺下,一味迎合皇上只求升官财做得人上人,实则没有立场原则。如果我们能把他争取过来则教育改革必败,到那时皇帝龙颜大怒,伍三海这帮逆贼就是不死也得落个丢官罢职的下场。”

几天后,贺稽陂和郑竹姬提着八彩重礼到国子监拜访温体仁。温体仁见其面知其意,再三推脱还是收下礼物。寒暄过后言归正传,贺稽陂问:“温大人,敢问教育改革想要成功要靠何人?”“呃,当然是天下有志之士的群策群力和大人您英明睿智的领导。”“哈哈哈哈此言差矣,依我看,教育改革是否成功、是否有必要都决于一人?”“谁?”“皇帝。天下之大谁能大得过皇帝,世界之巅谁能比得上大明?教育改革如果实现谁又能保证结果不会像李贽那般离经叛道,谁又能保证不会像孟子那样‘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呢?我大明朝如今内忧外患经不起折腾,应该稳中求进、脚踏实地。谁改革谁就是对抗皇帝、对抗朝廷,温大人聪明睿智应该晓得其中之道理吧。”“这个。”温体仁踌躇不决。“还有,温大人你可知伍三海是何许人?”“贺大人此话怎讲?”“据我所知他可与赤黎分子纠缠不清啊。”“啊?”“温大人千万多加小心。”“多谢大人提醒,多谢大人提醒。”“温大人工作甚多,本官不再叨扰,告辞。”“我送达人。”

六月起,改革势头急转直下,绝大多数政令都执行受阻,留在京师千名教改教师也对前景深感担忧、情绪低落。伍三海如坐针毡,明知是温体仁从中作梗但又不能上表弹劾,因为温体仁背后肯定会牵涉一大批贪腐官员,拔出萝卜带出泥,就算告到皇帝那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在一次京师师范学馆集会后,伍三海找老师汤显祖教授商议对策:“老师,目前局势于我不利,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改革就像烧柴火,一旦薪火扑灭恐再难燃烧。我打算在暑假时集合所有老师搞次活动,让大家放松心情坚定改革信念。”汤显祖不以为然:“朝廷权贵是改革者为异类,巴不得找机会将尔等全部除掉,若此时大规模集中必要暗遭毒手,应化整为零作打持久战准备,笑到最后才是胜者。”势成骑虎进退两难,当伍三海拿不定主意时,肥龙进言说:“不如在暑假找家大饭馆聚餐增进感情。”“嗯,老少皆宜,有理。”

暑假第三天晴空万里,伍三海多方协调时间终于邀请来四百多名改革教师齐聚积水潭河畔的来宾楼,其中就包括黄宗羲的父亲黄尊素、顾炎武的父亲顾宪成等当代名儒。来宾楼是家三层高的大饭庄,精致的装修,古朴的布局,崭新的桌椅碗筷,垂涎欲滴的各色美食,平时客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今天则被伍三海包场。教师们难得放松休息,席间与同事交谈甚欢。伍三海和徐霞客、林蓝、钾钙钠、水国杀、肥龙坐一桌。大伙边吃边聊,忽然肥龙从楼下噔噔噔小跑上楼回到座位小声说:“诸位,楼下有人找。”“谁?”“他说暂时先保密,见面便知分晓。”伍三海看肥龙神秘兮兮的,猜不出来者为谁:“走,头前带路。”六个人前后脚走下楼梯来到十字大街。“哪呢?”“内边。”肥龙手指斜对面的胡同。“走。”钾钙钠过马路问:“诶,大白天怎么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啊?”肥龙双手微微一颤没有回应。刚进胡同,就听前面有人断喝一声:“到地方了,还往哪走!”六人猛然抬头顿感大事不好,面前三人正是魏钊、贺稽陂和郑竹姬。三人背后还有几十名身穿飞鱼服,手拿利刃的锦衣卫。伍三海这时候全明白了掉头转身就跑,还没出胡同口就见马路上全是朝廷的官兵,已经把道路和来宾楼围得水泄不通。六人除肥龙外全部被捕,徐霞客大骂:“姓李的,你混蛋!”贺稽陂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没功夫收拾你们,到天牢里咱们再坐下来详谈。肥龙呐。”“在。”“你现在回来宾楼看下情况,收拾好再悄悄出来。”“是。”肥龙刚进来宾楼,就听贺稽陂对魏钊说:“动手吧。”魏钊点头答应:“预备!”再看包围来宾楼的官兵纷纷弯弓搭箭,在箭头上点燃松油对准饭庄。“射!”嗖嗖嗖嗖箭如雨,瞬间三层楼的饭庄被熊熊烈火吞噬烧成一条红龙,木板、房梁噼里啪啦地掉落坍塌,黑滚滚的浓烟一股股直冲云霄。里面人的呼救声、叫喊声断断续续时有时无,还有的撞破窗户一跃而下摔成肉饼。伍三海站在远处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朝廷最后连肥龙也不放过。贺稽陂微微一笑:“对于肥龙不必同情,叛徒自古以来没有好下场。对于你自己不必自责,害死这些教师的不是你而是他们自己,改革的下场只有一个——死!”伍三海质问:“你如此丧心病狂就不怕皇帝怪罪吗!”魏钊搭言说:“我只用跟皇帝说是你六人纵火焚楼,而官军是前来擒贼。”

傍晚,伍三海、徐霞客、林蓝、水国杀、钾钙钠被定为死罪关入天牢。五人走进牢房现屋中还有一人,那人脸朝里背对门口。“你是谁?”水国杀警觉起来。那人缓缓转过身子,借灯光看是一二十八九岁的青年男子,身高八尺,眉清目秀,鼻梁上拖着一副眼镜,衣服被鞭子抽得破烂不堪,留下无数条鲜红的血痕。别人不认识可伍三海和徐霞客再熟悉不过:“你是邢工冲?”邢工冲泣不成声,捶墙大哭。到现在伍三海全明白了:邢工冲就是一直在教育司内部暗中相助自己的卧底之人。原来自打当年关帝庙结义兄弟分别后,邢工冲一直留在京师勤工俭学,由于学习成绩优异最终进入教育司工作。工作后,他同样现教育界内的种种弊病,但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多方寻觅之后终于现伍三海和自己是同道中人。虽然邢工冲曾经听李成危说起过伍三海,但保险起见还是没有直接露面,即使是看见二哥王朝义也没有暴露身份,而是暗中相助提供准确信息,昌寄、巢溢菁、蒋秀芹、汪艳青等人被成功刺杀是最好的证明,从此一卧底就是七年。伍三海问:“工冲兄弟,那你是怎么被捕入狱的?”“让我来回答你吧!”牢门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贺稽陂和郑竹姬站在铁笼外。二人招手又让狱卒推上来一个披头散的女人。“伍三海辨认那女子:“啊,是你!”贺稽陂冷笑道:“说实话,你的净化司很了不起,探听了很多绝密情报还刺杀了不少教师,但最终还是败在了我们的手里。你自以为除掉钱谦益就大功告成,没有看出肥龙用苦肉计先杀牛大门再除钱谦益,致使肥龙彻底卧底在你身边。”“那你为什么不一直使用钱谦益反而多此一举呢?”“嗯,钱谦益这个人性格怯懦完全不适合特务工作。对,肥龙杀死的只是一个替身而非真正的钱谦益。真钱谦益因为文采斐然受皇帝赏识,早被幽禁在宫中从事。”“原来是这样,肥龙的卧底并不是来对付我们的,而是要挖出邢工冲是吗?”“准确的判断,教育司屡遭打击必然有内鬼作祟。我们早就有所怀疑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确定目标,然而你的失误却给了我们机会。”伍三海懊悔不已:“信任了最不该信任的幕刃——隋便莱。”“我们略施小计,用隋便莱引出邢工冲将你们这一干逆贼彻底消灭。现在隋便莱已经没用了,疑辛,杀了她!”郑竹姬拔出匕压在隋便莱脖项上,横眉立目:“看在咱们宿舍六个人凑不出一张膜的份上,我让你少受点痛苦地死。”隋便莱咬牙切齿斜眼盯着郑竹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死吧!”说着,郑竹姬一匕刺进隋便莱小腹。“噗,噗,噗……”接连二十几刺被带出的肠子洒落一地,郑竹姬身上溅得全是血。“我帮你们除去一害,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哈哈哈哈哈哈,来人,上锁!”

正是: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要知伍三海等六人是生是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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