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花哪还能躺得住,猛然从地上蹦了起来,指着她大骂:“你个狗娘养的破玩意,竟然想放我血,剥我皮,抽我筋,剁我肉,还断我骨熬汤喂猪,老天怎么不劈死你这贱人。”
众人笑喷,她才反应过来,这贱人就是故意激她醒来的
但王辛月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她拿着手中的钝刀,在她眼前晃晃。
“不管死活,都没关系,他们几个已经把她卖给我,不剁了,留着过中秋吗?”
王有庆能认出,亲自体验的陈秀花又怎么会认不出。
还没等她撒腿跑,长歌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按住,“别动。”
谢大夫感觉还不够,上前对她道:“王大夫,这么做不妥。”
王辛月也算了解谢大夫,知他不会拆自己台,开口询问,“谢大夫可有什么好提议。”
谢大夫摸了摸自己为数不多的胡须,缓缓道:“他们几个都在,这么放过,下次还来,没完没了了。”
“你最近不是在研制一种毒药,不如一不做二不休,都抓几个来试药,还不用赔钱,一举三得。
厉文宣也站出来表示支持,“这主意好。”
听听,这是人话吗?
别说王家人,还有两族长,吓得两腿软。
就是三道村的村民听了,都后退几步,就怕那刀对着自己。
哪怕再钝的刀,王氏疯起来砍人,也是很疼的。
陈寡妇没想到这王氏丧心病狂到这步,杀人的事都敢想。
还有她请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也跟着她一起胡闹。
这一刻,她无比庆幸,先前招惹她,没把人往死里逼,要不然被放血,剥皮,抽筋,剁肉泥,断骨的人就是她了。
赵老四躲在人群里瑟瑟抖。
就是老瘸子上次敲诈她过后,都没敢往前凑。
这会,能躲多远躲多远。
就怕收拾完王家人,王氏那疯女人下一个干掉的人就是他。
王美丽也很怕,但她又没得罪过这女人,又能借着机会靠近江大人,悄悄下眼药。
“江大人,这女人就是个疯子,丧心病狂到要杀光娘家······”
这话还没说完,就对上江大人阴翳的眼眸,无情地话语,“嗯?”
那个嗯字从鼻子重重哼出。
如果说以前的江大人就像寒冷的冷季,那么现在的他如同冰封了数亿年的冰山,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