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人不只是提前准备画像,还将她医术造指,以及全城都在用她的方子,还让人提前通知,只要到,立马通知。
严令要求,不管他们的人怎么做,任何人不许有意见。
跟随王辛月而来之人,已无需吩咐,开始搭大锅,提着药袋就往锅里头倒。
还是有人骂他们,“胡闹,简直不把百姓当人命。”
百姓见她也不像正经大夫,也闹了。
“你这哪像神医了,是要怕死我们兖州百姓吗?”
“小小妇人,心思怎么如此歹毒,官爷,你们没看见吗,还不快把她从这里赶出去。”
“走,我们兖州的百姓不需要你这样的毒妇。”
“滚出我们兖州。”
“······”
骂什么的都有。
但王辛月根本不管。
于她而言,惹毛姐,姐起身走人。
很多家属也不同意把患者交到她手中。
她也没管,完牌,下一个。
好些人病得快死,哪有力气骂人,丢号码牌。
而话多的,她不介意赏他们两针。
连同嚷嚷的人,也给他们两针。
所看过的患者,会被他们的人划开,不让兖州城的大夫接手。
官差受崔大人之令,不许违抗她的命令,全力配合她工作,尽快医治百姓。
还做了分线,谁敢越线,就别怪他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干了几个不听话的大夫和闹事的百姓,倒在地上呻吟,才作罢。
城外十几个大夫气不过,直接不看病了。
就等着大人到,告她一个乱行医,草菅人命的罪名。
王辛月也不管,他们的人很快就接手过来。
百姓哪还敢抗议,要不然等待他们的不是疫症的死亡,而是官老爷的大白刀。
不过衙役下手有分寸,不会真要他们性命。
闹厉害的,直接丢回城中大牢。
这么一来,患者们心如死灰。
可无人关切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
要的就是快让他们服药。
闹这么大动静,崔大人才得知人到,就被吓得冷汗狂飙,这涉及他项上人头还能不能好好地安在上头,生怕招惹这祖宗不高兴,连滚带爬地过来。
好在他手下那些人给力,对她没造成干扰。
崔大人跟在王辛月身后,连连道歉。
王辛月被吵得脑瓜子疼,回头要赏他两针,才闭了嘴。
她手中的牌还没完,他就提着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