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二公子身上,晕了过去。
被重重压了下的杨二公子睁开眼,却看到一张冷冽的脸庞,就站在床边看着他。
他当即被吓得酒意全无,“什么人来人啊,快”
话音未落,黑衣人一个手刀劈下去,他就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杨二公子已经身处一间暗屋,里面热的不可思议,浑身汗淋淋的。
他被绑在木架子上,正前方就是一个炭盆,里面的炭火烧得通红,将搁在其中的烙铁也烘的像是要融化一样。
黑衣人正从墙上取下鞭子,鞭子上的倒刺显眼的,看的都瘆得慌。
“你,你是什么人”
“你可知我是谁赶快放了我,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下一刻,却是他鬼哭狼嚎的叫声传来,响彻了半宿。
同一天夜里,宵禁将至时,有人匆匆入城,去了二皇子府。
隔天,天还未亮,二皇子匆匆出府上了马车入宫,与此同时杨二公子一瘸一拐的回到府中,命人悄悄请了大夫后,任谁问了都不说缘由,只将自己关在屋内。
早朝之上,待赵睿禀明常山之事后,身子已有所调养好的皇上面露了赞赏的神色,“睿儿心思沉稳,这件事做的不错。”
“这些都是儿臣应该做的。”赵睿显得不卑不亢,缓缓退了下去。
正好与赵恒齐步时,赵恒冲着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恭喜六弟啊,又让父皇看重了些。”
“不过是分内之事。”
赵恒扬了扬眉,没再说话,听着其他人禀报,在提及北疆之事后,忽然上前,“父皇,昨日儿臣收到了一个消息,大为震惊。”
上朝已有大半个时辰,皇上脸上有些许疲累,“何事震惊”
“是有关于两年前,顾将军率兵攻打北辽,败在乘意将军手下之事。”赵恒故意语调缓慢,还顿了顿,“昨日儿臣才得知,其中竟另有缘由。”
话音刚落,朝堂之上一片哗然,本来都昏昏欲睡的齐和豫,登时有了精神,包括晋安侯他们,视线都齐聚到了二皇子身上。
赵睿也忍不住看他,脑海中闪过数种猜测,却一样都抓不准,可看他那神情,赵睿的心不由自主的紧了下。
皇上眉头也跟着皱起来,“两年前的事有何缘由”
“两年前顾将军定下三役,前两役都很顺利,北辽军节节败退,捷报到京城,第三役还未打,大家都觉得是稳赢的,但却出了那么大的变故,其根本原因,与六弟有关。”
赵恒这回没有停顿,而是顺直而下,“有人拿着六弟的令牌奔赴北疆,在顾将军不知情的情况下,混入了勇毅军内,跟着顾将军他们上了战场,顾将军因这一变故,身卷战车之下,深受重伤不说,勇毅军折损五千兵力,还战败了。”
话音刚落,便有人站出来给六皇子说话,“二皇子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勇毅军军规森严,又岂时外人能随意混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