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放过了他自己。
否则恐怕要回去换条裤子。
“有人欺负你,怎么不知道欺负回去?”
他暗哑的声线,哪怕是经历那种事很少的宁暖,也听出了某种属于正常生理的男性濒临爆发的危险。
可是,这种声线下,他关心的却是其他的事。
宁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说的是,早茶店里宁纯侮辱她的那些话?
“没必要浪费唇舌。”宁暖想从他身上下去,这样的姿势,她始终抬不起头来。
商北琛骨节分明的大手却捏紧了她那一截细腰,嗓音低低沉沉的:“澄清事实算不得浪费唇舌,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比如……床上卖力的,难道不是我?”
宁暖终于抬头,看他……
俏脸难免因为他后半段话而变成煮熟的虾子。
的确,怀上佑佑那一晚她几乎全程被摆弄来摆弄去,没有主动的做过什么。
脑海里不禁想起宁纯侮辱母亲的话,床上死鱼一样的女人!
宁暖想,自己应该也是如此的。
难怪昨晚怎么都不能让眼前的男人就范。
商北琛眼底有些许因为疲惫而生出的红血丝,昨晚可能根本没怎么休息过。
跟他之间别的纠葛暂且不说,单说今天早茶店的事,是他的撑腰给她免去了很多麻烦。
宁暖一码归一码:“早上的事,谢谢。”
商北琛把她放了下来,宁暖屁股终于能回到单独的座位上。
转头看车窗外,她发现前面就是自家小区。
原来他是送她回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