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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胜利的果实（第2页）

哪怕王灿故意示弱，6晗光也不肯开口说半个字。直到……

阿木有如神灵托信，没几分钟就赶回来了。6晗光被门口的动静吸引，两人目光相接。他不小心把桌上的孔雀木雕碰到地上。

阿木一个快步走到王灿身边，放了“调料”，又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王灿好像吸了毒气一般，越听越笑得开。“好，阿木你做的好。你现在进去，把消息告诉老头子。”

6晗光的手指动了动。到底是什么消息能让王灿开心成这样。

阿木的身影闪进房间，不一会就看到之前的那个医生跑过来激动地说，“老爷子动了，有苏醒的迹象。”

王灿冲进房间，6晗光手指陷进沙里，双脚开始抖。短短的五分钟，6晗光像是度过了几个小时。等到王灿从房里出来，6晗光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汗。

王灿是一个人出来的。“老爷子说了，要好好治你的病！阿木，让医生来给6先生好好检查检查，全身上下……一个毛孔都不要放过。”

6晗光被打了麻药，推进上次插管的房间里。一切都静悄悄的，呜咽和呼喊都被刻意抹去了。黑衣人进进出出，仿佛永远不会损坏的机器。等他醒过来，身体像是刚拼凑的，断了那般疼。想要声讲话，只觉得一颗滚烫的火炭一直往肚子里下。再一秒，他现自己的牙齿全都没有了，不可置信地将舌头在口腔里活动了一圈，6晗光出呜咽的声音。

应声走来的，是王勇进。他将手指戳进6晗光的嘴里，搅咖啡那样在里面转了好几圈。“醒了？感觉怎么样？”

“唔。”6晗光只觉得想吐，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王勇进慢悠悠地说：“你的胆子很大，敢拿假货骗我。以为什么东西都能往比特里面送？”

6晗光惊恐的视线里，王勇进的双眼里迸射出的黑暗像要把眼前的一切都吞没。

“上次你拿回来的瓶子，阿木做了检测，上面有第二个人的dna。”王勇进抽出手指擦干净，转身背对着6晗光，“我会找到那个人的，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你背叛了我！从我送出第一套西装开始，没有人能背叛我。如果这是你为了离开而做的努力，我很赞赏。或许它真的有效。但你必须要承担相应的后果。”王勇进手里拿着针管，一边说一边靠近病床。

这些话为他的恶行免罪，这些话替6晗光的苦难凝练，这些话偏偏又是王勇进自己说的。“这是那边研究的好药，本来要给我用的，先给你试试。”

6晗光拼命地挣扎。他现在的状态连一个糟老头都对付不了，也就更不需要劳烦到门外的阿木。

短暂的刺痛以后，6晗光停止了挣扎。并不是针管里藏了什么毒药，只不过是病床上的这个人头一次接受了现实，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只是这样而已。

仅此而已。

“胜利的果实，是什么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