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医环视一圈,现周围没座位了,刚想说要不你让他靠着墙站一会儿
喻繁扛着人,单手冲糖水去了。
校医“”
喻繁手重,也不知道三分之一勺是什么玩意,随手就盛了大半勺。
“少点。”他肩上的人虚弱地说。
“再逼逼一句自己泡。”说完,他抖了抖勺子,把盐撇回去一半,然后敷衍地搅了搅杯子,拿起来递到陈景深面前,“喝。”
陈景深接过,很慢地抿了一下。
“想挨揍”喻繁说,“喝光。”
陈景深听话地一饮而尽。
旁边的学生认识他俩,全都屏住呼吸,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们。
帮人上完药,校医站起来问“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陈景深低声说,“但还是有点站不稳。”
“应该还要缓一阵儿,回教室好好休息一下,暂时不要剧烈运动了。”
校医说完,看向扶着他的人,“喻繁,你也跑三千米了要不要给你也泡一杯”
喻繁正准备问人放在哪,闻言拧眉“不用,没跑。”
校医纳闷“没跑你脸怎么一直这么红”
“”
喻繁扔下一句“我拉他回教室”,又把人拖出了校医室。
学生要么在操场要么呆在教室,楼道没什么人。
怕他上个楼又晕了,喻繁烦躁地扶着他,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走。
“你还有力气么”陈景深忽然开口,低低道,“你要是不行了,我可以自己走。”
现在到底是谁不行
“闭嘴,”喻繁耳根一麻,咬牙,“别在我旁边说话。”
嘴巴里还是糖和盐混在一起的奇怪味道,陈景深沉默地吞咽了一下,气息沉了一点。
喻繁“也别呼吸。”
“”
陈景深抬眸在他耳廓上扫了一眼,闭嘴了。
高二7班教室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喻繁把人扔到几张合并的课桌上躺着,自己坐在旁边玩手机。
王潞安给他了一堆消息,一路震得他口袋嗡嗡响。
王潞安我舒服了。你们在哪
王潞安这牌子的冰淇淋真的有问题,我必须告他等赔偿款一到,我直接把这学校买下来,天天开运动会
王潞安我草完了完了左宽消息告诉我三千米是学霸帮我跑的,就他那残破的身体跑完不得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