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壞人的話,可以靠近嗎?
中意有一點點惆悵——為什麼這個問題哥哥就沒講過呢?
貓貓真的好為難噢。
祁郁在一旁興致勃勃地圍觀了中意思想鬥爭的全過程。
眼瞧著他拿毯子當毛線球揪,那一點薄薄的布料從鎖骨滑到肚臍邊緣,露出大片的胸膛,白得晃眼。
像牛奶,又像絲綢。
「毯子掉了。」
他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出言提醒。
不是橘貓嗎?——祁郁有些頭疼地想——怎麼能這麼白?
貓貓頭正警惕著,聽見這一句,猛地低頭看一眼,「哎呀」一聲,慌慌張張地伸手去撈。
他還記著,媽媽說過不可以隨便叫別人看。
匆忙間,腳下絆著了毯子邊緣,足底一滑,朝著旁邊摔了下去。
「小心!」
祁郁幾乎是下意識地伸出手。
待反應過來時,已經把人摟進了懷裡。
祁郁:「……」
他簡直懷疑自己今天誤入了什麼都市愛情劇拍攝現場。
哪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霸總劇情。
幸好,懷裡的人是裹著毯子的,沒再碰到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祁郁想著,好懸地鬆了口氣。
低下頭,正要開口時,剛好撞上懷中人一雙圓圓的眼。
亮晶晶的,像鹿一般。
不知為何,罕見地多了幾分心虛。
他鬆開手。
中意裹著毯子,氣鼓鼓地從他懷裡跳出來。
「怎麼可以這樣喵?」
他朝祁郁很小聲地抱怨,「我還沒想好要不要你靠近呢。」
祁郁舉起兩隻手,老老實實地道歉。
「不好意思,條件反射。」
這個詞中意是聽過的。
他撇了撇嘴,伸出手,把祁郁的小臂扒拉下來,勉勉強強當作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