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被林南朝抱到房間的。。。也可能是背,因為夏遙記得自己很貪心地在他肩頸旁輕吮,林南朝只是笑,也沒讓他不咬。
到了房間被林南朝放到沙發,像是小動物離開了最安全最舒適的窩,夏遙不滿地賴在他身上。
「不下來我就當你是在撒嬌了。」林南朝說。
「好啊。。。」半睡半醒的夏遙已經醉了,清醒的意識好像在林南朝身上一點點被抽離,他輕喃著,「夏遙撒嬌,林南朝就不走了嗎。。。」
他當時說這話並沒其他的心思,醉了的人說話哪顧得上那麼多。林南朝卻被他這簡單的一句話搞鬱悶了,就像是一把很鈍的刀在他心尖來來回回地磨:「不用撒嬌也不會走的。」
夏遙這人心軟,但不輕易示弱,骨子裡有自己的一套倔。方才的語氣。。。真把林南朝心疼壞了。
之後林南朝去泡了蜂蜜水,夏遙不肯張嘴,林南朝一勺一勺地耐心喂,邊說不喝怎麼行,第二天會很難受。
直到夏遙被嗆到了,說求你了,我好睏,你陪我睡覺吧,林南朝才停下。
記憶碎片傳達到夏遙腦海里,他並沒有林南朝視角,不知道林南朝看到這樣的自己會是什麼想法,心慌之餘還有羞恥——他瘋了吧,和林南朝這樣說話。
「再也不要喝酒了。。。」夏遙捂住自己的臉,雙腿屈起,腦袋埋在膝蓋上,「每次喝酒都沒好事情。」
短暫的羞恥讓他忘記了自己旁邊還睡著個人,林南朝迷糊地聽到誰在說話,睜眼便看到這副場景。
他掌丘撐著床起身:「怎麼了?頭很疼?」
夏遙露出一雙看上去有些惱的眼神:「沒。」
「那怎麼。。。」
「林南朝。」
「嗯?」
「你不是說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對啊,」林南朝笑著,「有關身體健康的不算。」
「那你把昨晚的夏遙忘掉吧。」夏遙看也不看地道。
林南朝一愣,氣氛像是把兩人罩在一個正在被充氣的氣球里,只不過開口那沒握緊,一不小心就會漏氣。
在剎那間漏氣的同時,林南朝也忍不住笑了:「忘掉哪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