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也是一愣:「誒?剛才還在啊,還有朋友來探望病人的……」
謝謫笙敏銳的察覺到了調虎離山:「來的是誰?!」
醫生道:「是個不太高的年輕人,長的還挺好看,自稱是病人的未婚夫。」
謝謫笙咬牙切齒:「未婚夫?」
此時旁邊的護士想是想起了什麼道:「他好像是樓下的病人,和你們前後腳來的,據說是淋雨發高燒昏迷不醒了好幾天。」
是沈鴞。
他有臉說自己是未婚夫?!
幾人掃視四周,醫生隨手拿起旁邊盛放著當天口服藥的藥盒聞了下,臉色一變。
謝謫笙警覺道:「怎麼了?」
「這裡邊□□片……[1]」
「也就是強效鎮定劑。」
謝謫笙眼都紅了:「有人私自帶走了病人,現在去查,先挨個查醫院的出入車輛,有發現就先找理由扣下。」
醫生一聽到這話瞬間也慌了立刻去通知保安部,整個醫院都兵荒馬亂。
謝謫笙咬牙切齒道:「謝!濟!澤!」
事實證明如果謝濟澤出手向來不會給人留餘地,整個醫院扒了個底朝天連林鹿深一根頭髮絲都沒有找到。
林鹿深的身份也不好大張旗鼓的找,導致現在情況十分被動。
他坐在林鹿深的病床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謝濟澤帶走林鹿深目的是什麼?
威脅自己?不對,老不死的身體還健壯的很,並沒有到兄弟兩個撕破臉皮的地步。
他之前說的交易……
沈鴞帶走了林鹿深……
謝謫笙內心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預感,這次的他們並不是在針對自己,而是在針對林鹿深。
*
彼時林鹿深暈沉沉的靠在沈鴞懷裡,能感覺到自己在高行駛的車上,但他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想要推開沈鴞卻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他什麼時候給自己下的藥?林鹿深回想起沈鴞過來找自己說要道歉的時候。
他好像給自己倒了杯水?藥托就在水杯旁邊。怪不得著急讓自己先吃藥……
他又想做什麼?林鹿深內心滿是不耐煩還有點說不清的擔憂,這樣的場景和上輩子何其相似。
「我知道你能聽到的……鹿深。」沈鴞輕柔深情的撫摸著他的臉頰。
他的語氣和上輩子一模一樣,讓林鹿深一陣驚悚。
「下雨那天我想冒雨去找你,結果卻因為淋雨發了高燒,發燒的時候我做了個夢……」沈鴞的語氣危險而痴迷:「夢見你最開始並不討厭我,甚至答應了我的追求,我們相愛甚篤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是你卻發現了我的秘密。我也被那些人壓的沒辦法,只能用你去賭那部劇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