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倾阳瘪起嘴,满眼都是委屈。
“哥哥,你还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说完便转身回房间,显然她并不想说,但是郑寅珵不由她逃避,跟着她走了进去。
“倾阳,父亲母亲总说我太惯着你,可我知道,你天性纯良,只是性子骄纵任性些,如今你做出这种事,哥哥怎么能不意外,不难过?”
“我做出什么事?”郑倾阳声音带上了哭腔,“我不过让人吓唬她几句,又没伤了她,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