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赫尔接着说道:“之前跟您说了,不要吸若尔的血,结果您色令智昏,将我赶了出去。”
角角眼睛一瞪,“色令智昏是这么用的吗?”
她是打算在若尔过几天成年的时候,再挑明关系的,赫尔在这里瞎说什么大实话?
角角反手捂上了若尔的耳朵,“咱们不听他胡说。”
若尔顺着她,乖乖的应了,“好。”
赫尔眼都要瞎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总之,如果您要是想继续吸若尔的血的话,起码要等到贤者之石被拉斐尔带回来。不然,虽然您是不死之躯,也是会受到黑色曼陀的影响的。”
角角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先前吸过了血,应该能扛到拉斐尔他们回来。
赫尔又嘱咐了几句,就被角角赶出去了,临走,赫尔还不放心的嘱咐,禁止吸血。
角角朝他龇牙,赫尔走了。
角角赶紧回神,她心里对于中毒倒是感触不大,一是因为一次而已,毒性不深,再者,她是血族,抗性要强大的多,再不济,还有系统商城。
她更揪心的是,若尔说要跟她解释的那件事。
关于若尔的一切,她都想要知道,都想要掌握。
过去,小少年的痛苦她未曾参与,但回忆的过程中,她想要加入。
若尔也知道她在急切着什么,他无奈的勾了勾唇角,一张绝色却又残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凄凉的笑。
“繁星与您说的那些话……万一是真的呢?您就这么信任我吗?”
少年垂着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似乎被什么打湿了一般,语气中的隐隐颤抖和哽咽快要击碎了角角的心。
角角心想,即便他始终在自己的面前演戏,可还是受不了的心疼他。
那些曾经的痛苦都是真实的,所以才会衍生出这样一个若尔,终日带着柔弱的假象面具,用柔弱去迷惑旁人。
即便自己也是被迷惑的那一个,角角心里门儿清,但她不在乎。
“我干嘛不信你,去信一个贱人?”角角去握若尔的手。
若尔的耳朵动了动,声音很轻,“他在您的眼中是……贱人?”
角角嗯嗯,“贱得很。”
其实对于繁星那种人,角角是可怜的,爱而不得,妒意疯长,这世间,多的是这样的可怜又可恨的人。
但是他辱骂自己的宝贝,编造谣言,将自己捧在心间的宝贝当做一个笑柄,一个物件。
所以角角也可以不在乎他的性命,也可以在若尔面前拣着他爱听的话去骂繁星。
若尔笑了,带着些失意和凄凉,“如果仅仅是辱骂过我就是贱的话,那我……被传意图勾引诺曼夫人的我……”
角角打断他的话,“你是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