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搖頭:「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只是聽薛大娘說,蕭家最近來了位貴人,不僅救走了蕭富貴,還給了蕭家一大筆錢。」
「那蕭富貴是跟那位貴人走了?」蘇語寧想到什麼:「你不覺得這事有點奇怪?」
蕭墨寒大概也猜到蘇語寧想說什麼:「你是覺得帶走蕭富貴的人跟我的身世有關?」
「很有這個可能,要不然那人沒道理給蕭家一大筆錢,除非是蕭家對他們有恩?」
「但也不排除是蕭家的親戚?」蕭墨寒不想把問題想得太簡單:
「蕭爺爺去世前告訴我,我母親其實是被我父親帶著私奔的大家小姐,我母親留給我的玉佩就能證明這一點。」
「知道我留在村子裡的人只有我父親,如果真是他派人來找我,沒道理不找蕭家的人要玉佩?」
說的也是。
蘇語寧有點鬱悶:「如果真是蕭家的親戚,難道我們要看著他救走蕭富貴?」
「自然是不能,蕭富貴敢欺負你,我就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只是眼下我們怕是不能去省城?」
蘇語寧也明白這一點,眼下他們的實力還不夠,況且他們不知道那位貴人的底細,貿然找到省城,很可能還沒等找到蕭富貴就先被人收拾掉。
「我知道。」蘇語寧有些悶悶,她轉過身重躺下:「等我先把廠子辦起來,有了錢,業務擴展到省城,再找人打聽蕭富貴。」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蕭富貴這牢獄之苦是絕對逃不掉的。」
見把人勸住,蕭墨寒鬆了口氣。
「等有空我們回趟村子,我找機會探探蕭家的口風,打聽一下對方的來歷?
蘇語寧點頭:「成,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咱先查清楚對方是什麼人再說。」
事情過去這麼久,蘇語寧早就從之前的恐懼中走出來,不過不害怕了,不代表這事就能這麼算了,蕭富貴想一走了之,門都沒有。
兩人商定之後,就關了燈重睡下。
蕭墨寒擔心蘇語寧心情不好,一直小心翼翼地抱著她,手輕輕在她背上拍了拍,哄著她入睡,只差沒再唱兒歌了。
他這種姿態讓蘇語寧有些想笑,心情莫名的好了些,被在意跟珍視的感覺很好。
好到讓人上癮。
第二天,蘇語寧早早的起床,進了灶房就看到放在灶台上的大玻璃瓶,裡面的野莓一顆顆飽滿漂亮,她這才想起來,昨天忘記做野莓醬了。
蘇玲跟薛大娘先後起床後,三個人有說有笑地做了早餐。
飯後,薛大娘要回村子,蘇玲說要去送送她,蘇語寧讓蘇玲回來的時候給她帶塊肉回來,再買些干辣椒,她打算再做點肉醬。
之前答應過會給薛建軍寄點醬過去,總不能說話不算話。
蘇玲跟薛大娘出去後,蘇語寧就開始洗野莓。
等洗好控干水,蘇玲也差不多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