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你总不愿哄着我些,也许将我哄好了,哄得我满心是你,哄的我不理朝政,这大祁的朝堂,自然便到了你的手上;如此,不比孤的承诺要来的更实际些?”
“阿棠,若是如此,你可愿哄哄我?”
他的声音低哑,宛若喃喃,深沉的眸中墨色翻涌,好似蕴着迷离和期待,只等待着她的回应。
夏晚棠被他这般可怕的言论弄的说不出话来。
果真是个疯子,刚刚有一瞬,她竟真想去相信他的这些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