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同志说是他的妈妈,可他妈还在斗门镇,今夜正给一个急诊的小孩治疗急性喉头水肿。”
“难道是花家,他们怎么能这样子?
还有没有……”
“有!
但是不管用。
法律是人定的,是人定的,就有立场,有立场就有取舍,别人取,他就得舍。
这事没完,只有请你二姐的师父,孙金刚出来才能帮你!”
“那咱们快点,最好能够将那个人救出来。”
“听天由命吧。”
黑夜,掩盖了无数罪恶,夜风习习,元霄无心欣赏。
他现在被套了一个大垃圾袋,跟着垃圾车一路转运,到了乐天码头的时候,浑身已经酸臭难闻,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
老妪终于松开了他嘴里的破丝袜。
“”呸呸呸,哪个女人这么不讲究,大夏天不洗脚,真特么的酸。”
“那是姑奶奶的!”
老妪站在元霄正前方,像是一个厉鬼站在江上,脚下就是滚滚江水,一轮圆月下,格外恐怖。
“哈哈,原来是前辈的,小子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不知道前辈如何称呼,带小子来这儿是有什么事情?”
元霄摸出银行卡恭恭敬敬放到地上:“密码六个六,腰子也行,只求前辈给我留一个。”
“嗤,桀桀桀。”
老妪难得一笑,比哭还难看:“我不要你的腰子,更不要你的钱,这些我要多少有多少,我问你答,如果我满意,那你就能变成人上人。
如果我不满意,那你就祈祷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您说,您说!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的三本野鸡大学医学院学生,毕业后卖保险,卖房,后来看大门,谈过两个女朋友,幼儿园一个,大学一个,处男。”
“闭嘴!
这些我没有兴趣知道!”
老妪一把将元霄举起来,举过头顶,脚下就是滚滚江水,清幽的眸子里满是冷漠:“白天你救人的时候,司云给那个女孩的药说是她自己的,还是你给的?”
“我给的,我给的!”
“哪来的,还有没有?”
“有,我还有,本来我就是拿出来卖的,想换点钱,前辈您要是想要我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