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酒深知虞迟死傲娇的属性,好声好气的哄他几句,他故意绷着的脸就露出了笑意。
又在邬酒的夸赞中飘飘然起来,甚至在邬酒走后还一口气做完两张试卷才心满意足的去睡觉。
次日,他去学校的路上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打算到学校就和她说清楚。
他想清楚了,他是喜欢她的,既然她也喜欢他的美色,那他们之间的婚约不解除也行。等高中毕业,他就可以先和她订婚,大学毕业就结婚。
至于他说过的那些混账话,他好好的给她道个歉,就当他没说过好了。
如果沈易他们三个狗比要笑他,那就笑吧。
打脸就打脸吧,只要他脸皮够厚,和她好上,就不可能孤寡一辈子。
为此,早上出门前还特意多花了几分钟对着镜子抓了一个精致优雅的发型,平时被细碎的长刘海挡住的额头第一次露了出来。
然后……他成功迟到了。
好再他现在的形象已经成功扭转,老师对他的迟到也没批评他半个字,甚至看着他青黑的眼圈还和颜悦色地让他晚上不要熬夜学得太晚,要保证充足的睡眠。
虞迟也体验到了上高中后第一次被老师关怀的感觉。
虽然这种被老师关怀的感觉还不赖,但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邬酒身上。
一直在心里打着草稿,想着一会儿下课后该怎么和邬酒说明他的心意和想法。
下课铃声一响,他就立刻在课桌下面抓住了邬酒的手。
“你…
…你和我出去一趟,我有话单独对你说。”
说出这话时,虞迟心里一直在打鼓,既紧张又忐忑。
也不敢直视邬酒,眼神四处飘移,生怕还在讲台上的老师和同学发现他此刻正握住同桌的手。
他这突然的动作和话语让邬酒一怔,随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心里一直在土拨鼠尖叫,啊!!!嘿嘿,他主动握她的手了呢。
她目送老师出了教室,然后伸出没被握住的那只手按了按他的脑袋,凑近他耳边说,“你要说什么,就在这儿悄悄的告诉我吧,这节课的课间休息时间只有五分钟,出去人也多,找不到安静的空间。”
感受到头上很有重量的小手压弯了自己的脖子,虞迟来不及错愕,就感觉耳边一阵温热,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蜗一路向下,直达脚板底。
这种感觉吓了他一跳,立刻松开了她的手。
“我……我们……啧,算了,下次再说,你快放开我的头,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虞迟结结巴巴,也没把在心里模拟了无数遍的话说出来。
倒不是他后悔或胆怯了,他就是觉得他喜欢她这么大的事,不该就在这么吵吵闹闹的教室里轻易说出口。
怎么说也得有点仪式感,该好好计划的,不能这么随意。
而且……
这样的场合,再加上他两手空空,万一她觉得是玩笑或恶作剧拒绝他了怎么办?
是他一时冲动,欠考虑了。
他记得他小时候和妈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