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七星瓢蟲從窗戶飛了進來。
這種小蟲子在他那個時代叫做花大姐,屬於小時候在農家才能夠見到過的蟲子,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這種蟲子了,一時間倒是覺得挺有的。
他直接就將蟲子捏到了手心裡,打量了一番之後,坐在床上攤著手掌看著手心裡的花大姐輕嘆了一口氣。
花·微型甲蟲科目監視機器·大·監控人員·姐:被發現了?
就在這些人提起心神的時候,玉羅剎幽幽的又嘆了一口氣開始說道:「我這一生真不知道該說是成功還是失敗的。」
監視的人心說莫非這人要開始自述了?瞬間就將這一卷錄像從二十四個小格子裡面調了出來,全屏關注並且接入了聲音畫質聽聽這人會不會吐露出什麼線索證據來。
「我二十歲整合了魔教,一統西方各大勢力二十餘年,算是整個西方最崇高的一個人,無數人都要仰仗著我的鼻息生活。」
監聽人員:……
「可你知道嗎?」
監聽人員:我不知道,也不想要知道,謝謝。
這人真是裝瘋賣傻企圖矇混過關?
「我連我自己到底有沒有兒子居然都沒有整明白。」
信息量有點兒大,讓剛剛準備放棄監聽的人又繼續聽了下去。
「我原本以為xxx是我的兒子,結果他不是。xxx不是我的兒子,結果他卻是的。而我為了給xxx鋪路,用xxx的性命做了一個局,將那些窺視著西方聖教的權利的傢伙全部都跳了出來,最後我兒子死了,是我自己設置的結局。」
沒有做親子鑑定嗎?
嗯……這其中居然還牽扯了一條命案?!
「武學最高追求,破碎虛空,無數人前赴後繼想要達到這麼一個境界,我不想破碎虛空卻偏偏讓我破碎了,真是我艹【嗶——(敏。感詞屏蔽)」
監聽的人正聽著記錄著,結果一連串的我【嗶——】【嗶——】【嗶——】,一句話至少要屏蔽七八個詞語,這讓他怎麼還原記錄?
玉羅剎說了好長一段髒話之後,整個人冷靜了下來,再無之前那種暴跳如雷的感覺,整個人恢復到了內斂的狀態當中。
他對著花大姐輕輕一笑,瞧著就像是無限危險的模樣。
他幽幽的嘆道:「餓的真快呀,不知道這裡幾點提供晚飯。」
很快,晚飯就派了出來,分給玉羅剎的那一份分量還不少,大約是怕他再餓了。